“这……如此贵重,东君怎么能收下,就让它一直戴在前辈身上吧!”
百里东君睹物思人,想到此人一定是师父当年的挚爱,便如此说道。
月落一把塞进百里东君手里:
“听话,拿着!百里东君……我有句话想说。”
百里东君只好收下:“前辈请讲!”
月落目光流转,深深看了一眼百里东君的脸道:
“你可以,叫我一声……师娘吗?”
百里东君看着眼前对儒仙古尘深情不改的月落,不忍拒绝便深深一躬:
“古尘徒弟百里东君,拜见师娘!”
百里东君这句“师娘”,让月落的泪水再一次漫上眼眶,连遮面的白纱也被泪水打湿了。
就在百里东君直起身后,刚刚还在面前的月落已经悄然离去。
……
岭南,温家后堂毒室。
“小叔,这对沙漏娘子(某种剧毒蜘蛛)这点毒性怎么能敌得过唐门那群畜生?不要!”
“二叔,见血封喉怎么味道变得这么淡了?不要!”
“小叔,夔蝎和鬼面狼蛛这种糊弄小孩的玩意你怎么还当成个宝?不要!”
“哎呀……竹海的竹叶青的毒性怎么这么弱,都不会主动咬我了?难道跟着儒仙都弃恶从善了不成?”
……
温壶酒和温步平两人并排站在温彦钊身后,一脸无语。
就这么看着这小兔崽子,把那些常人闻之色变的毒虫毒草扔的到处都是!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真是让人失望,咱们独步天下的温家,居然一点成用的东西也没有了!”
温彦钊转过身来,嘴里挂着半条刚刚吃剩下的蜘蛛腿。
温壶酒和温步平同时伸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对望一眼。
只见温彦钊擦了擦嘴,双手一摊:
“呐,没有一个像话的,是你们俩请我过来制毒的,现在没有一个争气的!”
“今天的制毒,就到此为止吧,我要去跟爷爷玩了!”
温壶酒一把按住温彦钊,揶揄道:
“好你个臭小子,现在翅膀硬了,修为高了,就看不上咱们温家的东西了是吧?”
“可不是小时候看到这些东西,比看到摇摇车和糖葫芦还亲的时候了!”
温彦钊撇了撇嘴:
“你不是说唐门这些年发展的很好,暗毒双绝,什么唐怜月已经快要超越小叔你了!”
“这些东西放在旁人那里,的确是冠绝天下的毒物,但是你让我试毒,那我只能实话实说。”
温步平拉过温壶酒,从中调和:
“老三啊,钊儿说的没错,他练得什么功啊,咱们老哥俩肯定是赶不上了。”
说完后,又转向温彦钊:
“钊儿,前些天你回来拿出那些毒物的确霸道,但是吧……我跟你小叔都没有十成把握控制好毒性。”
“如果在试毒大会上若是用你给的极品孔雀胆、獗如膏什么的……”
“说实话,我是有真有点担心呢。”
温彦钊伸长脖子问道:
“二叔,你担心什么?”
温壶酒翻着白眼道:
“咱们是去比试较量,又不是去搞屠杀,用你给的那些东西,真有可能把参加试毒大会的那群家伙一锅端了!”
“你小子百毒不侵,他们可是肉体凡胎!”
温彦钊恍然大悟,自己现在半步神游的修为,加上通过聚鼎毒寅炼出的雍涸鸩毒,已然是无人可敌。
真要是在试毒大会上施展出来,定会像温壶酒说的那般,整个唐门寸草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