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又被他弄醒，就这样来回往复，锦瑟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停止的，又是何时开始的，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庄晓梦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周华年并不在卧室内，她走了出来，发现他站在阳台外抽着烟，在听到声音后，便转过身看着她。

“很少见你抽烟啊。”庄晓梦朝他走了过去，拿过他手里的烟抽了一口，立刻被呛到到了，咳了起来。周华年直接拿过她手里的烟，按灭了之后，便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我去洗澡。”他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我想和你谈谈。”庄晓梦停止了咳嗽，站直了身体看着他。

“等我洗完澡，我们再谈。”他说完就快步离开了。

庄晓梦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看着漆黑的海面，她能听见海浪的声音，能感觉海风的吹拂，却唯独看不见大海，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就好像周华年的心一样，她看不着，摸不透，他和自己说的那些爱，如此的虚无缥缈，伸手想要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周华年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庄晓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瓶鸡尾酒，身上睡衣裸露着，好身材一览无余。他不自觉的揉了揉太阳穴，放下毛巾，也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一边喝着一边走到了庄晓梦的身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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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说吧。”他将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转过头看着她，脸上表情很冷淡。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庄晓梦问道，转头看着他。

“什么意思？”周华年不解的看着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到底爱不爱我？”庄晓梦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爱，怎么可能不爱？难道我做的还不明显吗？”周华年笑着说道。

“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呢？”

“感觉不到？怎么可能？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你竟然感觉不到吗？”周华年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感觉你做的一切，都是你刻意而为的，都很像是假的，我从里面感觉不到一点感情，就好像你在故意做出的那些事，你是在隐藏着什么。”庄晓梦不知该如何形容内心的那种感觉，她也不知道周华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她而做那些事，那究竟又为了什么才接近她，她想不明白自己对于他来说还有什么价值，如果连身体他都不碰，那他到底又是为了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隐藏着什么？”周华年疑惑的看着她，“你觉得我在隐藏着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究竟又为什么要做那么多事，又为什么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要带你出来散散心？”

“我就是不知道，就是想不明白才问你的。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也一直在等，在等着是不是我的错觉，是不是我想多了，可是，我已经等不下去了，我今天就想弄明白，如果你不爱我的话，你就直接告诉我，我可以离开的，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的，我也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每天都在胡思乱想，都在猜测，想着你到底因为什么才要故意做出这些事情。”庄晓梦痛苦的说道。

“所以，你想我做什么？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对你的爱，是爱？你得和我说的明白一些，我这个人在某些方面很迟钝的，你不说出来，我是不会明白的。”他说着放下了手里的酒，也拿掉了庄晓梦手里的酒。

庄晓梦紧张的看着他，此时周华年的脸离自己很近，她能感觉到他呼在她脸上的气息，她没再多想下去，直接吻了上去。

周华年的视线低垂着看着她，微微张开了嘴，他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伸了进来。

想要的就只是这个吗？也许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蓝玉烟的建议，换一种方式来折磨眼前的这个人，死亡也许真的是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