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可别乱跑哦,小心被狼叼走。”
“吾已入狼窝矣。”我叹气。他大笑。
他的电话响起,他没有接听,而是直接挂了。
他不再说话,脸色阴沉得难看。
手机又响。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睡了过去。
陈烟,很好,甚至趋于完美。他身边的烂桃花,是摘也摘不完的。
他大概以为我睡着了,在手机响不停后,还是接了,只是沉默不语。
一个女人的声音,隐隐地传来。
“我为何要躲着你?”他冷哼一声,“了什么断?我们之间,从前没有什么,今后也不会有什么。我感激你此次不遗余力的帮忙,劳务费我也按照合同悉数付清。”他顿了顿,“你姐的事,我深表歉意,但跟宁宁没半点干系,她也是受害者,你为什么非死揪着她不放?”
我微微睁开眼睛,睥睨而视,那张脸,被车窗外的天光晕染得迷离不清。数年前的事,还是有人揪着不放。肖恩已锒铛入狱,肖明远却是颗定时炸弹。他绝不会这样轻易罢手。
温瑶因为程珏的缘故,始终不能释怀。
程珏毁了,她如何肯放我好过?
见他挂了电话,我忙闭眼装睡。
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女人发来的“床照”,只露出半张脸的陈烟,赤着上身。虽然不雅却是那么地美丽。我心中隐隐作痛,那疼痛一旦烙下了印子,便再也抹不去。我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摆,那衣衫上,尽是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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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他轻轻地摸了摸我的额头,上面满是汗水。“你不舒服么?”
“嗯,到了吗?”我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他。“我怎么睡着了?”
“昨晚,是不是累着了?”他促狭一笑,抿着薄唇,眼睛弯弯如月。
我啐了他一口,双颊飞红。
上山的路堵得人心烦意乱。陈烟将车停在半山的停车场,剩下的路爬上山去。他背着包,牵着我的手,望着我,“手怎么那么凉?”
“打小这样。”我无所谓地笑着。
他挽着我的肩,在人流中穿行。
暮色渐浓,秋风甚凉。
我搓了搓露在外面凉凉的手臂。
“许诺他们已经到了露营区,你还走得动吗?”陈烟看着我经霜的茄子一般,把背包挂在身前,“要不,我背你?”
我侧头看他,嗤笑着。他长得很纤细,并不是那种三大五粗的男生,但他经年坚持运动健身,胳膊不粗却都是腱子肉。
“瞧不起人呐!”他走到身前,躬腰,强行背起我。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那种悬空的虚浮感,实在令人恍若梦中。我不住地拍着他的后背,他死也不松手,背着我一步步往山上走去。路过的游人,都嬉笑着看热闹。
“乖乖的!”他见我不老实,抬手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那声音脆响,半座山都听到了。
“陈烟!你混蛋!”我趴在他背上,对着他白润的颈脖,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哎哎吃痛地叫起来。
万宁是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