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脉吗?”铭花则是娇笑了一声,用脚尖轻轻的抵在张无悔的腿上。
“他明明就是八阳天脉,如果愿意和我行那鱼水之欢,我倒是愿意和他说说我这门功法,但是他看见我就像是老鼠看见猫一般,果然百闻堂的人都是些老古董。”
“回答我的问题。”张无悔向后一步,躲开铭花纤细嫩白的小脚,冷声说道。
“再这么不近人情,我可就不说咯?”铭花也是收起笑容,眯着眼睛看向张无悔。
“不说就不说。”张无悔甩下一句,准备转身离去,但是身后又响起了铭花的声音。
“你就不想知道知道你父母是怎么离世的?”
张无悔猛地回过头,盯着铭花问道:“你知道?”
要知道自己的大哥齐可摧都对自己父母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知道自己的父亲来自天剑府,而他也没听说过有哪位能够铸造星宿镇邪的工匠宗师在大雷国待过,所以也是对张撼山这个名字十分的陌生,让张无悔当时还有些失望来着。
“我虽然不知道你父母是谁,你大哥齐可摧都不知道,我自然就更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你母亲是怎么离世的。”铭花随手挥出一把椅子,笑着看着张无悔。
“你说。”对父母的事情是张无悔现在除了远在大雷国的三女之外最上心的事情,只要有一点线索,他都不会放过。
“那你能给我什么?”铭花看着焦急的张无悔,她反而不急了,凝视着自己的指甲,满不在意的说道。
张无悔看着铭花,他也林林总总当了一段时间商人了,这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事情,他倒是也算是门清了。
“你想要什么?”
“不着急,不妨你先坐下来,我们聊一聊,反正距离你张无悔的第一战还早的很,我已经睡了洛山派的一位老管事,他和我说过,这蒙枫掌门为了热闹,安排你我做第一轮的收官之战,所以还早的很。”
“”张无悔对铭花的话也是无言以对,只能愣愣的坐在了铭花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