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点,曹子建也没继续在这问题上纠结,正准备让张好好先去鉴赏那幅画。
就听到张好好开口道:“子建,那石桌上看着好像并不是董源的画作,怎么引得陈老先生和钱老如此专注。”
“任伯年的《麻姑献寿图》。”曹子建答道。
“任伯年?”张好好闻言,面露不解之色。
显然,这名字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了。
“没听说过?”曹子建问道。
“孤陋寡闻了。”张好好也没有不懂装懂,而是十分实诚的点了点头。
曹子建见状,笑道:“好好,你没听过也正常,毕竟人家成名时间就这么短短的几十年。”
“现代画家?”
“对。”曹子建点头。
“能让子建兄购入的现代画家书画作品,想必肯定有着其过人之处,我来瞧瞧。”张好好说着,便是来到画作前,同钱华和陈庆文一同欣赏了起来。
不多时,陈庆文和钱华率先将目光从画作上移开,转头看向曹子建。
“子建,这画不错,人物画的是惟妙惟肖。”
“而且设色也十分完美,墨法鲜亮透澈,线条形笔富有节奏。”
“拉出长、稳、挺、均,美不胜收。”陈庆文点评道。
“不错。”钱华接口道:“章法构图重气势,讲整体,善用虚实对比和隐显掩饰之法,画面被分为几个紧凑的块面。”
“题材也属于老百姓喜闻乐见。”
“就是这任颐的知名度,低了一些。”
陈庆文闻言,持不同意见道:“老钱,你说的知名度,只是在京城这边低了一些而已。”
“但在沪省,这任颐已经名声在外了。”
“老陈,听你这话,好像你认识?”钱华反问道。
“我也只是跟几位友人在聊天时,听过其名,关于他的画作,今儿算是第一次见到,如今一看,确实不错。”
虽然说,文人相轻,但是对于真正有才华的人,陈庆文还是会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两人闲聊的功夫,张好好也已经看完了画作。
钱华见状,这就主动开口道:“好了,不去探究这幅画了。”
“毕竟我们今儿来的主要目的,是想欣赏一下子建昨天购入的那幅疑似董源的画作。”
“走吧,咱们去中堂。”曹子建说着,先是将任伯年的画作收好,而后便是领着三人来到了中堂。
由于知道钱华等人今天会来,所以这幅董源的画作,早早就被曹子建从储物戒指内取出来了。
此刻,正挂在中堂的墙上。
因此,三人一进入中堂,就被那两米多长的画作给吸引了目光。
只一眼,曹子建从三人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震惊之色。
这也正常。
毕竟不管这幅画的作者是不是董源,单单那雄伟的构图,就能窥探作者的笔下功力。
三人这就认真的欣赏起来。
期间,曹子建发现,钱华并不是空手来的。
在其手上,还拿着一幅画卷。
一盏茶后。
钱华第一个将目光从画上收回,看向曹子建道:“子建,这幅画,整体看下来,确实给人大气磅礴之感,只是...”
曹子建等了一会,也没听到钱华的下文。
顿时明白,对方在顾虑着什么。
这就开口道:“钱老,有什么说什么就是,我能接受。”
“行,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钱华点头道:“我觉得这应该不是董源的真迹。”
“何以见得?”曹子建饶有兴致的问道。
“因为董源的《夏景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