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夫恶名,最终被曹玄用奇门手法处死之事。
温丹由此联想到,云西村这么多人上吊自尽,是不是村子里这位钟阴阳在作祟。
温丹走出客厅,到院子里观察钟阴阳的举动,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这是一位行艺端正的阴阳先生。
一个人自寻短见,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肯定有不愿活下去的理由,并且要经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斗争,才能最终下决心赴黄泉路。
任何一位自寻短见的人,必定会表现出一些反常的举动,说出一些不合常理的话。从这些有驳常规的言行中,即可发现线索。
想到这里,温丹欲向蔡雄和杨二妮夫妇了解一下蔡武举生前的状况,也想从蔡武英处知道她已故丈夫陆一鸣的一些言行变化。
温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左凯铭。
左凯铭向原亲家说了温丹的想法,并告诉亲家,年轻道士是一位得道高人。
蔡雄将温丹和左凯铭请进偏房坐下,让杨二妮喊女儿进来,他先向二人讲述了儿子和儿媳妇的一些情况。
蔡武举娶得本村美女为妻,称心如意,对左云草十分爱恋,百依百顺,不让媳妇下地干活,做点家务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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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云草虽然嫁给蔡武举,但蔡武举不是她的如意郎君,她感情上接受不了丈夫,整日愁眉苦脸,郁郁寡欢,一天与丈夫说不了三句话,丈夫买来的新衣服,她也很少穿。
蔡武举与左云草结婚半年后,左云草才让丈夫挨她的身子。
尽管左云草不爱蔡武举,但左云草尽心尽力的做着家务活,尽到做媳妇的责任。
左云草做得一手好饭菜,特别是做过桥米线堪称一绝,一家人都爱吃她做的饭菜。
云西村群众的饮水,是从村子背后的一条溪水里挑取。这条溪水是从云西山上流下来的,是山泉水,水质甘洌,溪流从那棵大芒果树前面200米处流过,村子里的人每天早晚都要到那里挑水、背水。
蔡武举不让左云草干庄稼活,但左云草每天得往家里挑水做饭,她早晚都会往返于家里和那棵大芒果树前面的取水地。
在云西村,担水、背水的活,一般都由女人做,左云草义不容辞的承担起这一任务。
蔡武举见媳妇挑水吃力,为了让左云草歇着,他也经常帮着背水。
左云草因为不爱与丈夫说话,也不愿和公公婆婆多说,就时不时一个人自言自语,不仅独自歇着时自说自话,有时一个人做家务,也会唉声叹气,嘴里说着话,就像她跟前站着个人似的。
左云草有时面对着锅台说,有时偏头对着菜板、面板说,有时仰头说话,但她跟前确实没有人。
左云草虽然经常这样对着空气说话,却并不影响她做家务,她也从来没有做错过家务活,思维非常清楚。
蔡雄夫妇以为儿媳妇就是这种性格,并没有当回事。
有时蔡雄会听到,儿媳妇与空气的对话是,“找不到真爱是痛苦的。与其这样苟活着,还不如死了早超生。”
“你说得对,结束生命,重新再来。”
“就受这一次苦,死了解脱,一了百了。”
“对,牵挂父母,可以来世再报答。”
“来世能托生到这里吗?”
蔡雄听了左云草不着边际的话,很害怕,立即走到儿媳妇跟前,询问她跟谁说话?
左云草要么不言语,要么说在背诵一篇文章,要么说在说梦话,她喜欢一个人这样说。
蔡雄见儿媳妇意识清醒,没有什么问题,慢慢地习以为常了。
杨二妮偶尔听到左云草说的话是,“无论丈夫怎么表现,我就是没有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