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副恭敬的模样。
这是个老婆子,穿着最下等仆役的灰衣,一张脸老得不成样子,背也是佝偻着。
王妃看了她好几眼,觉得眼生的很,眉头微蹙。
但眼下没时间询问了,王妃叫人看住了钱婆子,带着其余人往内院走去。
而这个时候,靖王已经赶到了梧桐小院。
离得老远他就听到了痛呼哭喊声。
等到推门而入,跑到床边,看到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的姜挽月,靖王一颗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
姜挽月看向他,眼底冒出了希冀的光。
“王爷……”
她只唤了一声,立刻被疼痛淹没,痛叫起来。
靖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本王回来了,别怕,大夫很快就到。”
姜挽月死命抓着他的手。
“我是不是要死了……王爷……呜呜呜……王爷……”
她呜咽着,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可怜极了。
一向冷情的靖王,此刻却感同身受。
他空出的一只手抚摸着姜挽月的脸颊。
“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但一转头,眉宇凌厉,眼中带煞。
“曾大夫还没到吗?!荣安!”
荣安几乎是连滚带爬着进了屋。
“王爷,曾大夫住的偏僻,有些远,应该很快就会到了。还有,老奴已经问过梧桐小院的几个丫鬟了,姜姨娘是喝了药突然腹痛发作,很是可疑,还请王爷示下。”
靖王猛地抬头。
“那个叫绣春的丫头呢?”
站在门口的蜜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回王爷,绣春姐姐为了往前院送信,被卢嬷嬷抓走了!”
她语气急促,显然情绪很激动。
靖王目光一凝。
“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
蜜儿磕了个头,再次抬起头时,满脸的泪水。
“姨娘喝了药后突然腹痛发作,奴婢们去了正院向卢嬷嬷请示去请府医,但卢嬷嬷说已经入夜,府里各处都下了钥,不能出二门。奴婢们百般恳求,卢嬷嬷都不同意。后来奴婢们又去了其他姨娘那儿求助,谁知还没进门就被拉走了。姨娘痛得厉害,人都要昏死过去了,绣春姐姐没办法,闯了二门,求了一个看门的婆子送信。但很快卢嬷嬷就带人赶到,说绣春姐姐犯了错,要把她打死。”
蜜儿语速极快,一串话说下来都没怎么停。
她又磕了个头。
“求王爷救救姨娘、救救绣春姐姐吧!”
靖王冷笑连连。
“好一个刁奴!荣安!”
他叫了一声,声音透着冷意。
荣安一个激灵:“老奴这就带人去救绣春姑娘。”
话音落地,荣安飞快地跑了出去,朝跟来的下人们一招手,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救人。
几乎就在荣安出去的下一刻,曾大夫到了。
靖王看到他,明显松了口气,不等他行礼,二话不说把人拉到了床边按头。
“快把脉!”
曾大夫看了一眼姜挽月,吓了一跳,连脉枕都来不及拿出来,立即搭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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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查看起姜挽月的眼睑、舌苔等情况,接着又问了丫鬟许多问题。
看得靖王急得不行,来回走了好几圈,就在他耐心即将告罄时,曾大夫收回了手,打开了药箱。
“她是吃了落胎药。”
靖王浑身一僵。
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