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有些瘙痒。
“你闭嘴吧!”石彦峰猛然起身,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却又迅速被冰冷掩盖。“你以为我们有选择吗?我们还能怎么办?”他扭过头,背对着石云,声音越发低沉,几乎咬着牙道。
石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像是被什么重重压住了一般。她知道,石彦峰的心已经硬得像一块石头,任何挣扎、哭诉都不会再有任何用处。再生一个孩子?他们连这点勇气都失去了。
再后来,石红菱的父母都干脆的从家里搬了出来,只留下石红菱一人在家。这更大大加强了他人的便利性,石老三甚至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给她利用上。
石红菱的小屋已被镇子里的男人门默默视为欢乐场,这里没有亲戚会主动踏足,除了那些从未停止的脚步声。
夜色渐深,星光微弱,石红菱蜷缩在破旧的床铺上,听着外面熟悉的脚步声靠近。她的身体再一次机械地抖动起来。男人们来了,像往常一样,脸上挂着压抑不住的欲望。她闭上眼,尽量让自己不去感受,尽量将自己埋藏在那个内心深处的小小角落。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冷风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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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冷风从门缝里渗进来,夹杂着秋日特有的寒意。石红菱蜷缩在床铺的角落,尽量让自己与这冷风隔离,但那股寒意却像男人们的脚步一样,早已渗透进了她的骨髓,令她无法躲避。屋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熟悉的脚步声让她心中一阵钝痛,但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痛,已经成为一种常态。
门缓缓被推开,几个人影走了进来,带着夜色中的寒冷与欲望。他们彼此间打趣着、低笑着,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他们寻常的消遣。屋里的灯光微弱,映照出他们的模糊面容。
“又是你们……”石红菱在心里轻声自语,她没有抬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墙角的那张蜘蛛网。网丝依旧在微风中轻轻颤动,那只蜘蛛已经不见了,仿佛也受不了这个世界的肮脏,离开了它曾经用心编织的家。
男人们走近,带着那种熟悉的气息。他们并没有多话,直接动手,仿佛这已成了一种不言自明的仪式。石红菱的身体被迫向后仰去,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着,她的呼吸微弱而沉重,像是奄奄一息的风声。
这一次,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却没有人注意。她不再发出任何声响,仿佛所有的声音、情感都已被这一切压碎,融进了她的沉默。
外面的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来,照在她的脸上,映出她那木然的眼神。她想,自己大概已经和这张破旧的床铺融为一体了,就像那被岁月侵蚀的墙壁,终将腐朽,化作灰烬。
一切结束后,男人们离开了,屋子里又恢复了那种死寂。唯一的声音只有自己轻轻的呼吸声,像是在无情地倒数着她所剩无几的时光。
外面的风声轻轻呼啸,像是某种低语,提醒着她这冷酷的现实。哪怕已经有些痴傻的她也明白,明天、后天,甚至往后的每一个夜晚,都会重复这样的噩梦。那些男人不会放过她,甚至连夜色都成为了他们的帮凶。
门再次吱呀一声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人。月光渐渐淡去,屋里又陷入了一片黑暗。石红菱闭上眼,心中那份冰冷渐渐蔓延,连她最后的一点温暖也消失不见。
她知道,明天还是一样的日子。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传来争吵。
“老娘跟了你这么久,终于给我捉到了吧。”
“就说这个小浪蹄子勾引的你是不是?还不跟我归家?要给别人看笑话吗?”
“这种女人你也敢碰,不知道她人尽可夫吗?就连她的父母都放弃她了。”
“一点也不嫌脏。”
说着那破旧的木门被轰的一下打开,一个彪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