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怪物的村民的后代,折磨一代又一代人也不能解脱你心中的痛苦吗?”
陆川闭上眼,不愿意再多看一些,后面的事情他大概都能猜到,
“能结束了吗?”
没有回应。
“哎。”陆川微微叹了一口气,再睁眼时又是一幅新的场景。
......
一大早,灰蒙的天色刚刚亮透,镇子里的人已经开始聚集在牌坊下,围着石红菱那具残破的尸体指指点点。她的尸体依旧在风中轻轻晃动,白菱将她的脖子勒得死紧,尸体显得扭曲而畸形。她的衣服因鲜血浸染,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眼珠爆裂的窟窿和伸出的断舌让她看起来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
村民们站在尸体下,像看一场习以为常的闹剧。
“你看看这疯女人,死了还脱得光溜溜,真是丢尽了脸。”一个年老的妇女冷笑道,目光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昨晚肯定是被哪个男人骗了,发疯似的跑到这儿上吊,真可怜,也真蠢。”另一个村民撇撇嘴,不屑地说道。
“疯了疯了,早该疯了。她以前不也总是鬼鬼祟祟,怪不得早晚会这么死。”有人嗤笑,似乎对这场悲剧感到莫大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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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每一句都充满了冷漠和讽刺,没有人关心石红菱的死因,没有人真正探究她的痛苦,只看到了一个被诅咒镇子中,早已注定成为牺牲品的女人。她的死亡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场可笑的戏码,他们只是习惯性地旁观着,没有人停下来思考这背后隐藏着的诅咒和悲剧。
陆川站在远处,耳边回荡着村民的低语,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疲惫。他知道,这座镇子里的人早已麻木,失去了对生命的敬畏和同情。石红菱的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日常的一部分,他们早已习惯了绝望,甚至以此为乐。
“或许,镇子上所有人,早已经变成了某种活着的死物。”陆川低声道,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情感。
“你说什么?”毛忘尘不知何时已经从井底出来了,满身的尘埃,一脸疲惫,他呆滞的看着石红菱挂在牌坊底下的的尸体,心在隐隐作痛。
不知何时起,这个疯女人竟然在他的心底占据了一抹极浅的位置。
毛忘尘摇了摇头,低声喃喃:“师傅,这就是我的坎吗?”
突然听到身后女人的讨论,顿时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
微胖女人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
“瞪什么瞪,我说的哪里有错,你自己不看好你自己的姘头跟人跑了还被人玩死,你还这样。”
“怎么着,是不是要动手啊?这里是石镇,不是你们毛家,跑来这里作威作福......打人是不是?要打人啦?呜呜呜。”说着这个胖女人就被他一旁的男人给死死的捂住了嘴。
“你个傻婆娘,不是什么话都能讲的。”
这胖女人分明就是给镇长告状那人,一如既往的泼辣。
男人难得硬气了一回,胖女人媚眼如丝的转身望着男人。
“你好男人啊,我好好喜欢。”
“......”
一股恶寒从脚底升起,陆川真真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众生相,就是没有一人为了一个刚刚逝去的生命而哀悼。
“镇长,昨晚还发现了一具尸体。在祠堂内。”一个年轻人向着眼窝深陷的镇长报告着。
镇长双手有些颤抖,情不自禁的做着提着破铜锣的姿势,随即又感觉有些不妥,立马将手势给放了下来。
“是谁?”
“石林。”
“石林?”镇长微微发愣,轻轻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哦,我知道,这孩子家中刚生出畸形儿,觉得愧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