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她浑身滚烫,撕扯了自己的衣服……
金氏怒骂着江姨娘恶毒,可是她被松开了也没有了力气,偏江姨娘还丢过来一根木头!
男人的狞笑,江姨娘的癫狂,夫人的惨叫媚叫!
室内的声音太过混杂而恐怖,让看守的婆子都瑟瑟发抖……
上官婉儿在书房,呲着牙忍着恶心看着鱼缸水面上的画面,“这也太恶心了,出乎意料啊!啧啧啧。”
“一家子的变态,平阳侯夫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该有病了……”
说着她挥挥手,平阳侯夫妇此时正在商议今天的的疑惑,他们觉得背有些痒,疼,很轻微,没有太在意。
不过平阳侯还是沉着脸,不放心的交代了要注意防范传染,多多熏艾撒石灰。
平阳侯夫人叹了口气,吩咐人把小金斌接过来,想了想还有个孙女,也随意吩咐接过来。
她已经派人去焦府求见了,毕竟她现在不好请。
夜里正院就响起了尖叫声,随后焦府的门都快被拍烂了。
要是开门的晚一点,平阳侯的人怕是能冲进来捆人。
可管家出来后就吩咐人,“儿郎们!打!”
平阳侯来的人不少,可是李师傅镖局的人也不少。
一场混战,引来了兵马司。
不为什么,只因为金氏白天吩咐人砸他家药铺,又派人截杀他家老爷,他老爷刚回来,平阳侯家就上门闹。
不打他们打谁!活该!
上官婉儿现在在屋里给焦卓然包扎,焦卓然只是脸上有划痕,就包的只露了个眼睛鼻孔和嘴巴。
胸口有点箭伤,就全身抹药,包扎了严严实实,一条腿上有个口子,两条腿就打上了石膏。
乍一看过去受伤很严重,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焦卓然被折腾许久了,看娘子忙完了,松了口气,忙着急开口,“娘子,我想出恭!”
上官婉儿啧了声,“等着。”
焦卓然站不起来,被扶着坐起来,然后就等到一个尿壶!
焦卓然!!!
“娘子没必要吧……好好好……你扶我起来,我自己来,我还有个手可以的……”焦卓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再也不要受伤了!
上官婉儿瞪着他,帮他扶着嘘嘘嘘的哄着稀稀拉拉的出了恭,还顺便抖了抖!
焦卓然:……
开口解释道,“做戏要做全套,待会你就躺好,别出声就行。”
焦卓然张了张口,自闭的闭上了眼睛。
说着她把夜壶就放在桌子上,拿出辛辣的手帕擦了擦眼睛,“来人呐!呜呜呜……”
……
焦府捆着一大堆的平阳侯家丁,上官婉儿哭的凄凄惨惨,跟着被下人担着的木乃伊。
直奔皇宫,上官婉儿敲起了登闻鼓!
刚躺下的皇帝被惊醒,“何人敲登闻鼓!”
“陛下,是焦夫人,她状告平阳侯买凶杀人!”
皇帝捏了捏眉心,“宣平阳侯上殿!开宫门,宣百官进宫!”
“是!”
“等等,不用让焦夫人滚钉板了!”
“是!”太监擦了擦汗,慌忙小跑了出去。
大殿灯火通明,上官婉儿娓娓道来,一句不提家中恩怨,只提不清楚为何买凶杀人,又打砸抢烧。
平阳侯几次想开口又被堵的哑口无言,那儿媳妇真是个丧门星!
苏相面无表情,看似冷静,手心却出汗了,他想若是这一次他平安归家,那么就该丧妻了!
焦卓然躺着一动不动,看着确实惨的很。
成年皇子们有幸灾乐祸的,有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