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平安…拜谢师伯…” … …… 今日的左相府邸,倒是不似往常那般热闹,中人各自做着今日的洒扫事宜… … …… 东宫,偏殿。 陈陆吾看着手中书信,信面无他,惟词一首,曰: “《青玉案》 斯年鼓盏青霜泪。扮花丑,将辞媚。 欲教殊奇天作鬼。济于秋水,见之大贝,按乐伶伦氏。 断肠银汉红墙里。金镜朱尘照官子。 遂定烟波风涌沸。棠梨宫邸,种桃花地,应谢高山意。” 落款处单留一个“秦”字… 陈陆吾看着手中宣纸,一时无言,低眉不知思索些什么… 却是吹明了烛火,就着那热焰,将那卷书信烧毁了去… 殿旁,花生侍奉立在一旁,乖巧的低眉闭眼,静待吩咐… … …… 却说那金銮车驾,一行人浩浩荡荡向着北泰山而去,此间路途需经过,扬州,并州,幽州,与青州…泰山却是坐落于那最后的东州境内… 銮驾内,陈陆君看着身前的一应珍馐,只觉胃口平平,微想了想,却是抬眉问道。 “礼部侍郎秦易可有随驾啊?” 花朝忙答道。 “陛下,您忘了。先前朝会时候您钦点了秦侍郎任陪祭,现下应当是在那銮驾之后的礼部车驾内…” “哦?呵呵…” “那便…唤他来尊前侍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