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走远,就站在门边偷听她们讲话。”
“她们说了什么?”
“那天我妈住的病房只有她一个产妇,隔壁房住满了人,而且有一个是我妈的熟人。
我妈对我外婆说,她只是去隔壁病房跟熟人说两句话,回到自己房间就发现孩子被人换了。
我妈抱着孩子到处去问,谁进过她们房间,护士没有一个知道。
她跟护士哭闹说孩子被人换了,护士怕承担责任应该是说她这就是她的孩子。”
见林珲停顿,霍清宴忍不住问道:“然后呢?”
“我妈发疯一样去找,结果没找到,回到病房见我和外婆回来,她就跟我外婆哭诉。
外婆骂了我妈两句,事已至此她们还能怎样?”
林珲讥讽一笑,随后又继续说道:“孩子已经找不到,她们怕被我爸和爷爷奶奶知道,只能将错就错。
外婆说先把这件事瞒下来,再偷偷去找。我妈那会只知道哭,她也怕被我爸知道她把昨晚生的闺女丢了,会跟她离婚。
所以…”
霍礼皱了皱眉,说道:“所以什么?所以你妈和你外婆把你赶出病房?
担心你爸不要你妈,所以最后只能将另外一个女婴当自己孩子来养。养着养着也没有去找你的亲妹妹?”
林珲羞愧难当,哽咽道:“她们怕我告状,让我进去时,问我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我问她们床上那个皱巴巴的婴儿是不是不是我妹妹?
她们先是一愣,我外婆说这就是我妹妹,我说我都听到她们讲话了,外婆说我妈是肚子疼所以气糊涂。
我妈说让我回去不要乱说,不然就见不到她了。那个时候我也才五岁半,又怕失去妈妈,所以一直没敢乱说。
而且现在这个妹妹有心脏病,房缺,我爸就让我妈辞了工作带我妹妹,我妈不知道忙的还其它原因,最后也没去找我亲妹妹。
等我成年来医院查找当年的事,哪有那么好早,那天生孩子的我都调查过,没有一个左耳垂有红痣。”
萧雅和霍礼脸色都有些难看,林蔓的左耳垂的确有一颗小米大小的红痣,而且她的眉眼跟林珲也有几分相似。
霍礼沉思片刻说:“萧雅,你去后院把小蔓请过来。”
“爸,要不要先跟蔓蔓商量一下…”
“我让你先把她请过来让林珲看看,又不是说小蔓就是林珲的亲妹妹。”
萧雅去了后院,见大儿媳妇跟小儿子两人剪螺尾剪得很欢乐,犹豫了一下说道:“蔓蔓,你先去洗下手有人要见见你。”
林蔓一脸疑惑,还是进厨房舀水洗手,正在切菜的霍清辞问林蔓:“怎么了?谁要见你?”
“不知道。”
霍清辞放下菜刀对霍君山说:“爸,剩下的菜,你自己来切。”
他也洗好手跟着林蔓一起来到客厅,林蔓一进厅堂,见屋子里人全部看着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两个陌生的年轻男同志打量就算了,怎么爷爷今天看她的表情也不对呢?
没有多想,突然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同志,冲到她跟前,激动地说:“你就是我的妹妹,妹妹我终于找到你了。”
啥?她只是走之前来看下公公婆婆,咋就变成认亲现场了?
不管这个男子是不是真的是她哥,她都没打算再去认一门亲人。
“同志,抱歉!你可能认错人了。”
“不,我决不会认错人,你长得跟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有六成像。而且你左耳垂那颗红痣我还摸过,你就是我的亲妹妹。”
一个大男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说她是他的亲妹妹,林蔓真的尴尬得要死。
“这位同志,世界上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