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那位急需肾脏移植,于是便将凌菲认领回家,最终从她身上取走了一颗肾脏。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凌菲失去一颗肾脏后,她竟然意外怀孕了。
对于当时的情况来说,生下孩子无疑意味着死亡,而放弃生育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可谁曾想,当她决定回来打掉胎儿时,却遭遇了大出血,最终不幸离开了人世。”
说到这里,霍礼不禁连连摇头,心中满是惋惜之情。
回想起曾经那个骄纵任性的凌菲,如今却落得如此凄惨下场,实在让人感慨万分。
“不,爷爷,这些都不是真的对吧?凌菲怎么可能死了呢?那么鲜活的人怎么死了呢?”
霍清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刚回到爷爷家中,竟然会听到如此令人痛心疾首的消息!
自从与宋菁菁成婚以后,他便深知自己和凌菲之间已再无可能拥有美好的未来。
然而,尽管如此,当听闻曾经深爱的人就这样离世时,他那颗原本坚强无比的心仿佛瞬间被利刃狠狠地刺穿,痛彻心扉。
“爷爷啊,王家的那个人居然夺走了凌菲的一颗肾脏,如今凌菲已经香消玉殒,难道他们就不会感到丝毫的愧疚吗?”
霍礼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唉,王家那位前后经历了两次肾移植手术,但很不幸,第二次手术后的排斥期没能挺过去。
其实啊,王委员长比凌菲更早一步离开人世。至于凌菲,则是由于堕胎时引发了大出血而失去了生命。
当初,凌菲被她亲生父亲安排进了机关单位工作,并与那里的一名同事结为夫妻。可谁能料到,在摘取肾脏后不久,她竟意外怀上了身孕。
这种情况下,孩子根本无法顺利降生,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将其打掉,谁知道她会因为打胎丢了自己性命。"
听完爷爷的这番话,霍清宴不禁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声色俱厉地质问道:
霍清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与不解,“爷爷,那个男人为何要让凌菲怀孕呢?明明清楚她刚刚摘掉了肾脏,身体极度虚弱!
而且,面对王家人妄图夺取凌菲肾脏的恶行,他又为何沉默不语,不加以阻拦呢?”
“清宴,这事不能全怪那男同志,凌菲自作主张要捐肾,她后边的男人一开始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凌菲明明清楚自己即将面临捐肾,这样重大的事情,但却仍有心思与男同志同房。
倘若那时她并未受孕,安心调养身体,晚一两年怀孕也不会这样。”
一想起凌菲,霍清宴的心境便愈发沉重不堪,仿佛被一块千斤巨石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满怀哀伤地对霍礼说道:“爷爷啊,不知凌菲究竟安葬在哪?我能前去祭奠吗?”
霍礼闻言不禁面露踌躇之色,似乎在权衡是否该将实情相告。
最终,他还是开口劝道:“清宴呐,逝去之人已然远去,咱们这些生者应当更多地为尚在人世者着想才是。
如今你已为人父,理应放眼未来,往事不可追忆,就让它们随风而逝吧!”
然而,霍清宴却执拗地坚持着:“爷爷,请您只需告知我凌菲所葬之地便可。
此事我定会向菁菁说明白缘由,相信她定能体谅我的苦衷。我不过是想去同凌菲作个最后的道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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