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天想通了,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早晚能和晚云相见。闭门造车是不行的,也是因为和晚云的交流,谢晓天觉得,自己是一个缺乏生活经验的人,出去走走,见识见识风土人情、山川大泽,多与人交流,也能增长见识,所以谢晓天选择步行出城,从南门出去,西门没什么意思,本就在北斗剑宗势力范围,北门是皇族专享,东门是反方向。
南城的确热闹,三教九流,各行各业,十分昌盛,只是,自己一个飘逸的瞎子,有些招人注目,干脆顺手从一个商铺拿了一顶帽子,遮住双目,反正自己的眼睛本就是摆设,店主见一个如此高贵气质的人物光临,本来喜滋滋的,可对方竟扭头就走,连忙赶上前对谢晓天说道:
‘公子,一个草帽,三钱银子,您还没有付钱!敝店小本生意,那个......’
自己戒指中宝物、衣物、日常用品倒是不少,就是没有:钱,不由满脸通红,神识传讯谢诗,好巧不巧,只见两个清新打扮的美女笑着走来,不正是谢诗、谢画,谢诗随手付了帐,谢画小声嘀咕:
‘公子,这是要先逛逛京城?’
掩口偷笑,谢晓天讪讪然无语,默认三人同行,三人加快速度,很快出了京城,向西而去,城外有骡马市场,谢诗买下一驾三匹马拉的马车,自己驾驶马车,公子与谢画在车厢内对坐,马车有窗户,外间一览无余,谢画时不时给谢晓天讲述着路旁风景,向西行出很远,才出了京城范围,天色渐渐昏暗,刚好赶到一个大镇,找了间客栈,要了一间套房一间单间,谢晓天住套间里间,谢诗单间,谢画住公子外间,十分自然,修道之人没有多少睡眠,基本是盘坐练功,谢晓天却突然有点不自在:谢画当自己面,换起了衣服,反正公子目盲,在家中也是习惯了的,哪料到公子现在看得见了呢,谢晓天扭转天眼,神识从窗口探出,天眼加持,周围百丈尽收眼底,不一会儿,就有两个黑衣人进入眼帘,悄悄接近谢晓天的马车,正要起身,两道剑光连闪,黑衣人倒地,谢诗出现,一手一个将黑衣人抛出客栈,自己倒是忘了,谢诗、谢画本都是金丹中期的修为。这是神识的一种用法,谢晓天转而换了一种用法,神识探出屋顶,像水波一样扩散,这次感觉就新奇多了:推车游走的商贩,卧室内吵架的夫妻,满头大汗聚众赌博的江湖汉子,与小妾嬉戏的官员,谢晓天眼花缭乱,兴致勃勃,又见到一座建筑之内,莺歌燕舞,不少房间有男女‘打架’,虽没见过,但书上有啊,神识移向别处,感到有些疲倦时,收回所有神识,开始修炼。
次日上路,改由谢画驾车,谢诗、谢晓天在空中飞行,这样速度快了不少,视野也更加宽广,适逢两个村落械斗,嘱咐谢画继续沿大道前行,二人降下云头抵近观战,双方都是朴实的村民,只为争夺一条矿脉,不断有人流血,谢晓天在有人即将被一刀毙命之时,将其救下,金丹威压下,双方罢手。二人走后,刚才战战兢兢的双方,战事又起,谢晓天默然,修真世界,为有限的资源而争斗本是平常之事,谢诗说道:
‘我就是在这样的村落出生,因为天生剑灵根,被偶尔路过的本宗长老看中,带回宗门修行,外出任务时遇到一支万年奇参,数个帮派激烈争夺,300多人,仅剩我与谢画两个活人,却已奄奄一息,分食了那宝参,起死回生,修为大涨,才有今天,你在溶斗炼体之时,1年多前,我告假回村,得知生父就因这样一场械斗丧命,生母则远走他乡、不知所踪,可悲的是:我父并非死于邻村异姓之手,而是死于前来镇压的县守之手,我便前往刺杀那县守,打探其行踪之时,却发现他是个好官,声名极好,即将下手之时,发现他收养了数十孤儿,心下不忍,没有杀他,回转了宗门。3个月前,我得到传讯:我母亲寻得一种奇毒,与他一家5口同归于尽......’
再想想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