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也是知晓轻重,虽然脸上盛怒未消,但手上却没使多少的力气。
但凌虎却像是耳朵要被少妇扭下来了一下,夸张地痛呼着,配合着少妇。
少妇见此不禁噗嗤一笑,娇媚地白了自家这夯货一眼。
罢了,到底是自己选的丈夫。
当初自己不也正是看上了自家这夯货忠诚老实,对自己一心一意的好吗,不然才不会嫁给这么个黑脸大汉,又丑又笨。
凌虎也傻乎乎地憨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呀,镇长怎么也在这里啊,你这夯货也不知道提醒奴家一下,白白让镇长看了笑话。”
少妇瞧见篱笆外表情丰富的镇长,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热意上涌,恼火地撞了撞了自家这笨汉壮实如铁的身子。
凌虎一面尴尬地挠着自己的脑袋,一面露出委屈之色。
自己都来不及说话就被你一顿好骂,你也没跟俺说话的机会哇。
少妇瞅见壮汉脸上的委屈之色,狠狠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着“回家之后你给老娘等着”!
“老夫可什么都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
徐道凌被少妇的泼辣和人前人后的变脸速度给震惊坏了,连忙摆了摆手,解释着。
“老夫还要去寻我那顽劣的孙儿,你们夫妻俩好好说话,和气生财啊。”
撂下这句话后,徐道凌不敢再待,匆匆挽袖离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又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女人的娇斥声和男人憨厚的笑声。
徐道凌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说何才好。
“女人猛于虎也,还好老夫克己守礼,没有陷入红粉温柔乡之中。”
徐道凌一脸庆幸之色。
当初来乌有镇上初见那少妇时她还是个温婉如水的女子,这才过了几年,竟然是发生了这等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刚他都差点不敢认了。
“不过瞧虎子那家伙似乎还乐在其中。这么大个壮汉,竟然喜欢这等娇小柔美的女子。世间的情情爱爱,缘浅缘深,还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徐道凌一边想着,一边往城门口走去。
“这个捣蛋家伙,不是一而再再而三警告他不要往乌有山那邪乎地方去了吗,胆子竟然这么大。这次把他逮回来后,非得好好教训他不成。真是要翻了天了,连老夫的话都敢不听了!”
徐道凌的脸上露出愤愤之色,但那双深邃睿智的眸子之中,却是布满了对自家孙儿的担忧。
乌有山那邪门地方,便是自己当初也不敢轻易涉足其中。
那混账小子向来福大命大,瞧着他平日里干的那些坏蛋事,注定要祸害遗千年。
“老夫留在他身上的印记还未被触发,说明他还未遇到什么致命危机。希望那混账小子自己能够摸着路安全回来。”
徐道凌快要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驻足不前,只是颇为忧心忡忡地原地走着圈子,笼袖烦恼着。
“哟,老徐头,这是怎么了,多少年没瞧见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了,这是心上人又被人给当面撬走了?”
小巷子之中,一名衣衫褴褛,头发花白,身材瘦削,手上拿着个脏乎乎的酒葫芦正喝的酣畅淋漓的老乞丐笑着问道。
也不知道酒葫芦里是装了什么琼浆玉露,酒水每每入口,就见老乞丐脸上露出了陶醉享受之色。
正自顾自踱着步子的徐道凌忽然听见有人乐呵呵地嘲讽着自己。
在这个镇子上,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不多,不消回头徐道凌就知道准是那个神叨叨的老乞丐了。
“好你个陈半仙,老夫每月都去附近酒家替你垫付酒水费用。你不知道感谢老夫就罢了,还搁这里嘲笑老夫?你信不信老夫以后再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