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后生,我家老爷若是在,他们如何能聊得开?”
“与小姐在一起的都是什么人?”
刘梦棣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想知道那些人里面有没有熟人。
若是有一个认识他的人在里面,他的身份怕就得暴露。
晴儿拉着刘梦棣的手说道:“别问那么多了,跟我走就是了!”
…………………………
刘梦棣让皮休先回粥厂,自己与晴儿一起从兵马司出来。
黑白银勾院即在东市之旁,且那兵马司也在边上,二人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黑白银勾院。
谁让东市是长安城最为繁华的地方呢。
刘梦棣人刚到那银勾院的门口,便见得那沈琳琅的轿子停在那里。
他提着破衫正要到那银勾院里,晴儿却是将刘梦棣给一把抓住了。
“你且等等。”
刘梦棣一愣神的功夫,那晴儿已经走到了轿子边上。
“小姐、小姐,我给你想到辙了!”
“什么?”沈琳琅坐在轿子里应了一声。
“你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沈琳琅狐疑着将轿帘打开了一条小缝。
她从缝里往外一看,见得是刘梦棣那脸一下子就通红了起来。
沈琳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如何将他给带来了?”
“这不是为了解你之困么?倒如何说起我来了,你不是常说他才学无双,不管是琴棋书画皆在众才子之上,定能将那些才子比下去,如今……”
晴儿话还没说完,那沈琳琅羞红着脸便说道:“你小声些,他听到了!”
晴儿往后看了一眼,刘梦棣果然是走了上来。
刘梦棣皱着眉头说道:“小姐如何在外面?不是说……”
沈琳琅只得挑开轿帘走出轿子压了压福,这才说道:“是受不住刚刚那一场乱,这才出来透口气的,却不想公子能来此……”
“也是巧遇了。”
刘梦棣随口说了一句之后又言道:“小生有件事情不解,还请小姐解惑。”
“公子世之奇才,哪里有什么不解的。”
刘梦棣问道:“小姐即是出来了,为何不就此离去?”
“离开不得,若是现在就走怕是、怕是家父又得恼我。他最近脾气可不太好,所以我只得等时辰到了才能离开。”
刘梦棣笑道:“小姐是以刚才纷争为由出来透气的?但今日之局定是以小姐为主宾,您若是不出面,他们许是会出来寻你的。”
“不会,他中有个人正在边上看着我呢,要不然我如何会躲进轿子里来。”
沈琳琅这话说得极为幽怨。
“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不如大胆一些进去吧。”
沈琳琅想了想说道:“公子即是来了,那我……”
晴儿说道:“没事没事,让这穷书生将他们都比下去,他们以后也就无脸再来参什么诗会了。”
刘梦棣连忙说道:“若是经史书集,我倒还算是个能手,诗嘛……呵呵,我还真不怎么会呀。”
沈琳琅压福说道:“公子谦虚了。”
沈琳琅话一说完,在外面“盯稍”一名“书生”便走了过来。
他看了刘梦棣一眼,对沈琳琅说道:“小姐,几位公子还在里面等您呢,您看……”
“你且先进去,我与这位先生说几句话便来,许是能养出什么诗兴出来也说不定。”
“小姐快些,里面那几位公子可都不是一般家世,您虽是沈礼部家属,怕也不好失礼于人前。”
沈琳琅听到有人拿沈练压自己,那气便被拱了起来。
她说:“还请不要纠缠,我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