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谢过。
“夏先生请!”
穿过几座宫殿,来到了御书房外面。
里面隐约传来一阵争吵的声音。
柳叶和夏亦白面面相觑,怎么会吵成这样?
刘秀让二人稍等,自己前去禀告。只听刘秀进去后,屋内的争吵声停了,然后刘秀又出来,对二人说:“皇上召见,二位请进。”
夏亦白跟柳叶相视一眼,互相加油打气,相携走进了御书房。
只见当前一张巨大的书桌,仔细一看妈呀,整个是用紫檀木做的!
书桌后面一袭明黄衣的,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便是当紧圣上,新皇本人了。
比起做太子的时候,他不那么意气风发了,有些无奈有些沧桑。
“好啦,两位爱卿不要吵了,这不是你们要求的本人来对质了!”
再见柳叶,她脑后盘起的发刺痛了新皇的眼。
柳叶和夏亦白也没看屋里究竟都有谁,赶紧大礼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座。”新皇发现了两人,温和道。
两人起身,趁机观察了下四周,大约五六人在场。其中两个亲王,两个六部官员,还有一人看不出来官阶。
“好,人来了就好。”一个亲王说,转头看向柳叶:“你就是柳叶?”
“民女正是柳叶。”
“你好大的胆子!”该亲王大怒,指着柳叶道:“你一个民女,居然私闯皇宫,谋害圣上!你该当何罪?”
“死罪!”柳叶平静的说。
该亲王愣了,指着柳叶的手指头颤抖了半天,瞪着眼冲新皇道:“看…看到了没,她承认了!承认了!皇上还不快快把她给退出去斩首示众!”
新皇都愣了,看向柳叶:“你…你认罪了?”
柳叶大惊,问道:“民女何时认罪了?民女何罪之有?”
“你!你出尔反尔!”该亲王跳着脚道:“方才这屋里所有人都听到了?你别想抵赖!”
“方才不是王爷问该定什么罪么,民女只是回答了一下,难道回答错了也要定罪?”
“你!你个刁民!”该亲王气的语凝。
新皇略微放心,看样子柳叶是有备而来。
再看夏亦白,这个惯会耍嘴皮子的也没怎么着急反而一脸宠溺的看着柳叶耍嘴皮子。
想到这里新皇顿时有种明悟,或许这件事情不需要太担心了,看样子就连柳叶暂时都能跟二皇子斗上一斗了,更何况还有夏亦白在后方坐镇…
莫非,今日自己只要看戏就好?
新皇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下坐姿,反正只要柳叶没有危险,权当看戏好了。
两位亲王平日里就没有多少交情,明争暗斗的时候倒是多一点,这一次携手做一件事情明显还不太默契,一个尽量给柳叶挖坑跳,一个不明所以,习惯性的填坑,柳叶只要接几句话转移一下问题,两位亲王就开始辩论。
于是问题从一开始的柳叶的行医资格到身份问题变成了太医院当时无人敢于质疑,最后发展成为两个亲王眼睁睁的看着先皇病入膏肓却只顾着抓新皇的把柄,从新皇寸步不离照顾却使先皇一命呜呼变成两位亲王故意纵容柳叶这个外人来照顾先皇…故意看着先皇倒下…
两位亲王争执的脸红脖子粗的,身为大皇子的亲王郁闷啊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二弟是这么愚蠢!
然后他就更郁闷了,这么蠢的二弟,他那么多年都没有斗倒了,这不是说明自己也不聪明么!
柳叶明显是在祸水东引,你跟她说先皇的药方,她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一回答,早了说你居心不良眼看着她们这样做却不揭发,居心叵测,迟了她说你仗着权势伪造证据血口喷人!
总之跟柳叶是没办法继续纠缠下去了,他们终于想起了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