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要钟情于你?”
这几年太子对她的好她不是没感觉,可是她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夏亦白,只能把太子当做朋友,可她太天真,未来的帝王也是帝王,怎么会跟脚下的泥土做什么朋友!
平等?不存在的!
太子身形一顿,终究还是拂袖离去。
柳叶哭了半夜。
瘦高男子都以为自己的任务要结束了,没想到太子竟然放过了她!
跟着柳叶断断续续也有几年了,这个姑娘胆大包天啊!除此之外,便是恃宠而骄!
瘦高男子摇摇头,若不是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情分,以太子的为人,柳叶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还敢这么跟太子说话!
后半夜出奇安静的柳叶,不知道在琢磨什么,瘦高男子和另一个女子在房顶和窗外观察了一夜,什么都没看出来。
次日腊月二十四,柳叶回了白鹭县。
水兰早已经醒过来,身体除了有点虚外,已经自动进入丫环的角色,抢着干活,生怕柳叶认为她是个没用的人。
柳叶问她识字吗?
水兰点点头又摇摇头:“爹在的时候,教过我名字怎么写,其他的就是简单几个字,什么日月,好坏…”提起死去的父亲,她又掉下眼泪。
“我们有缘份,我也不拿你当个丫环,你现在没出孝期,也不好到处露面。这段时间你帮着劳婶子做些伙计,但是主要的差事便是认字。”
虽然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可是水兰还是顺从的点点头。
看着水兰身上不太合身的棉衣,想必也是劳婶子匆忙给她找来的。
让她下去之后找来劳婶子,说要给水兰做一身棉衣。
“我已经在做了,大约有个两三日就能穿了。这孩子可怜,天寒地冻的就那身破烂的棉衣,都僵硬了!”劳婶子也是善心,也心疼水兰这样懂事的好孩子。
“那好,工钱料钱照算。”柳叶道。
“嗨,顺手的事儿,说什么工钱!”
“应该的,这是急事儿,就算拿着银子去,这个时节也没人给做。”
劳婶子也知道无需客气,便点点头。
腊月二十七,青木来了。
“回别院过年吧,忠二也回来了。”
“婚前你我不适合再见面。”
青木眼中深沉,叹息一声:“你何苦去惹毛他!”
柳叶挺直了脊背:“有压迫才有反抗!”
“你…”青木摇摇头,“以卵击石。”
“不自由毋宁死!”柳叶仰头道。
青木不以为然,摇摇头走了。
他刚走,小丁就来了。
“你怎么来了?”柳叶很意外,如今小丁处理京城众多铺子,已经是个总管了,可以说年纪轻轻的已经炙手可热。
“叶儿你在这里,我自然在这里过年。”小丁笑眯眯的说。
柳叶感动的拍拍他的肩。
这个时候水兰穿了一身崭新的棉衣跑进来,高兴的笑道:“叶儿姐姐,你看…”
蓦然发现屋里有人,赶紧轻轻低下头,退到一旁。
小丁愣了一下,转头问:“叶儿,这是?”
“我新收的一个妹妹,叫水兰。”柳叶给他们两个人相互介绍。
小丁问了年龄,笑道:“我终于有个妹妹了!”
柳意也跑进来,一听比他年纪大,撇撇嘴。
柳叶忽然间觉得好温馨。
夜里柳叶、小丁、水兰和柳意四个人坐了一桌,吃着劳婶子做的饭菜,姐弟四个第一次聚在一起。
柳叶觉得自己也不再孤单了。
年夜饭,她喊了劳婶子一家一起吃,劳大叔沉默的喝了一口酒,然后就拿着劳婶子准备的干粮去守门了。
除了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