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公公摆一哈,啥子叫灵感嘛?”那两个老者一起流起眼泪说:“老爷哦!那个大王:
感应一方修庙宇,威灵千里护乡民。
年年庄上降甘露,岁岁村中飘彩云。
行者说:“下甘雨,飘彩云,也是好事情噻,你咋个弄个伤心烦恼嘛,为啥子嘛?”那个老者跺脚捶胸口,哼了一声说:“老爷哦!
虽然恩情有好多,但是也有怨恨哦。
就因为要吃娃儿,不是正直的神仙。
行者说:“要吃娃儿嗦?”老者说:“正是。”行者说:“怕是轮到你们屋头了嘛?”老者说:“今年正好到我们屋头。我们这儿,有百把家人住到起。这个地方是车迟国元会县管,喊做陈家庄。这个大王一年搞一回祭赛,要一个童男,一个童女,猪羊这些祭品供给他。他一顿吃了,保我们风调雨顺;要是不祭赛,就来降祸生灾。”行者说:“你屋头有几个儿子嘛?”老者捶胸口说:“可怜哦!可怜哦!说啥子儿子嘛,羞死我们了!这个是我兄弟,名字喊陈清,我叫陈澄。我今年六十三岁,他今年五十八岁,生儿育女硬是艰难得很。我五十岁的时候还没得儿子,亲戚朋友些劝我讨个小老婆,没得办法找了一个,生了个女娃儿,今年才八岁,取名字喊一秤金。”八戒说:“好贵的名字哦!咋个喊一秤金嘛?”老者说:“我因为生娃儿艰难,修桥补路,建寺立塔,布施斋僧,有一本帐,这儿用三两,那儿用五两,到生这个女娃儿的时候,正好用了三十斤黄金。三十斤为一秤,所以喊一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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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者说:“哪个的儿子嘛?”老者说:“我兄弟有个儿子,也是偏房生的,今年七岁了,取名字喊陈关保。”行者问:“为啥子取这个名字嘛?”老者说:“屋头供养关圣爷爷,在关爷的神位下头求到这个儿子,所以喊关保,我们两兄弟,年龄加起来一百二十岁,就只有这两个人种,没想到这回轮到我们屋头祭赛,所以不敢不献。所以父子之情,难舍难分,先给娃儿做个超生道场,所以喊预修亡斋,就是这个原因。”
三藏听到这话,眼泪止不住流下来,说:“这正是古人说的,黄梅不落青梅落,老天专门害没得娃儿的人。”行者笑起说:“等我再问他。老公公,你屋头有好大的家业嘛?”两个老者说:“还是有点,水田有四五十顷,旱田有六七十顷,草场有八九十处,水黄牛有二三百头,驴马有三二十匹,猪羊鸡鹅多得很。屋头也有吃不完的陈粮,穿不完的衣服。家财产业,也数得过来。”行者说:“你有这么大家业,也亏得你省起来的。”老者说:“咋个看出来我省嘛?”行者说:“既然有这家私,咋个舍得亲生儿女去祭赛嘛?花五十两银子,可以买一个童男;花一百两银子,可以买一个童女,连到一起不过二百两,就可以留下自己的儿女后代,不是多好嘛?”两个老者流起眼泪说:“老爷!你不晓得,那个大王灵得很,经常来我们屋头走动。”行者说:“他来走动,你们看到他是啥子样子嘛?有好高好长嘛?”两个老者说:“看不到他的样子,只闻到一阵香风,就晓得是大王爷爷来了,马上就满满一斗香点起,老的小的看到风就下拜。他把我们屋头,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晓得,老的小的出生的年月,他都记得。只要亲生儿女,他才受用。不要说二三百两没得地方买,就是几千万两,也买不到这般一模一样同年同月的儿女。”
行者说:“原来这样子,也罢也罢,你把你儿子抱出来,我看一哈。”那个陈清赶紧跑到里头,把关保儿抱出来放到厅上,放到灯前头。小娃儿哪晓得死活哦,两个袖子笼起果子,蹦蹦跳跳的,吃起耍。行者看到,默默念起咒语,摇身一变,变成关保儿那个样子。两个娃儿,牵起手,在灯前头跳舞,吓得那个老者赶紧跪到唐僧面前说:“老爷,要不得哦!要不得哦!这位老爷刚刚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