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云宗!”
“要不然只有死,连恨我的机会都不再有!听明白了吗?垃圾!”
玉琳儿的话,字字如针。
一针接着一针,全部刺入夜星寒的心脏。
疼的他撕心裂肺,难以自已。
“玉琳儿!”
他血目一抬,咬牙切齿的喊出玉琳儿的名字。
所有的疼痛,化作滔天的怒意。
多年前的记忆,在脑海里回放。
玉琳儿的笑、玉琳儿的温柔、玉琳儿对他的情意,所有的画面都洒上鲜血,血淋淋的一片。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玉琳儿依然冷漠,冷哼道:“赶紧滚吧,我不想看到你!你要是今日识趣的离开,我可以答应你,改日和我夫君一起去花宗找你,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
“今日如若还是如此张狂放肆,就让你命丧当场!”
原本还十分生气的云飞扬,听到玉琳儿痛骂夜星寒,当即爽快的哈哈一笑。
他上前揽住玉琳儿的腰肢,嗤笑道:“夜星寒,听到我妻子所说的话了吗?”
“你就是个垃圾,看不住自己女人的废物!”
“就凭你这个废物,还敢来圣云宗闹事,真是不知死活!”
“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我不想和你计较,赶紧滚出圣云宗!想寻仇,过几天我亲自去花宗找你,把你碎尸万段!”
大婚之日,婚礼要紧。
不到万不得已,懒得和夜星寒动手。
等驱走了这个瘟疫,改天可以慢慢算账。
总之,为了圣云宗的声誉,还是逼走夜星寒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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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云飞扬的话,花宗数千弟子再次聒噪起来。
他们一起施压,齐声高喝:“滚出圣云宗......滚出圣云宗!”
声音震天,一遍又一遍。
在场的一些宾客,也跟着一起喊:“滚出圣云宗!”
“哈哈!”
就在这时,棺材之上的夜星寒仰天大笑。
笑的癫狂,笑的肆无忌惮。
笑的苍天悲悯,笑的乱云飞舞。
起风了,变天了!
他笑声骤停,血目扫视四方。
随后“砰”的一声,一脚踢开了棺材的盖子。
右手一伸,棺材里的一方卷轴飞入他的手中。
卷轴缓缓展开,字字泛红。
那是一封死战之书。
所谓死战之书,是南域的一种决斗方式。
签下死战之书,外人不得干预,双方战至一人死亡方才结束。
这就是搏命!
“云飞扬,有种的签字一战!”
夜星寒右手在空中一甩,也不知怎么地,右手食指鲜血滴答。
食指龙飞凤舞,在卷轴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血红的名字,耀艳如阳。
随后卷轴卷起,他大力一挥,死战契约的卷轴,落在云飞扬脚下。
“玉琳儿,你真是高看自己了,一个朝三暮四的贱货而已,还以为我为你而来?”
“你简直可笑至极!”
他缓缓抽出抹额,绑带在头上。
抹额风中飞舞,壹字耀眼。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是树岛太子、云国夜侯,你一个偏远小城的二流家女,哪有脸说刚才的话!”
“是我看不上你,也只有云飞扬这种可笑蠢货,才会选择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
“让你的废物男人捡起死战契约签了,我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他,让你还没嫁过去就守寡!”
吞噬圣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