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病的戏码刚刚奏效,没想到季廷东又把Gracia送到了燕都,合着两口子都为着他们前后奔忙呢!
昨天输液过后,他已经好了大半,身体恢复的速度确实很快,今天不说全好了,也好了有90%。王珂那句晚上可能会反复发烧,是季昀礼专门交代他说的。
王珂当了这么多年医生,生平第一次做如此违背医德的事情,内心不知道叹气了多少次。
深夜,季昀礼确实“发烧”了,只不过发烧的位置比较特殊。宋辞在睡梦中感到身上的重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把人推开。
可是,她被脱的一丝不挂。
而且,已经顺利地进去了。
“季昀礼,别胡闹,你还在生病!”
“没胡闹,我这样才能好的快,宋医生,认真给你的患者治病。”
折腾的有点儿累,又心疼季昀礼,宋辞想起身自己收拾。
“别动,这种事情如果你老公都做不了,岂不成了废物。”
打扫战场这件事,季昀礼从来都不会让宋辞动手一下。清理的干干净净,他把人抱在怀里,这一觉睡的很是安稳,连个梦都没做。
季昀礼起床的时候,宋辞已经不在床上。他忘不了,他的大嫂会霸占宋辞不止一天的时间,既然这样,励磁有余淮坐镇,不如去折磨折磨润丰的那些老顽固。
润丰在季昀礼代管的半个月里,上上下下确实有不少人苦不堪言。代理总裁吹毛求疵,脾气阴晴不定不说,很多公司行使了多年的规章制度,他都认为不合理。说要按照自己的新规矩执行,还要求综管部以最快的速度梳理所有的管理制度,拿出来逐一修订。
这里面必然有人坐不住,告状到季廷东那里,季廷东说:“我现在把工作交给季昀礼,就由他做主,不用跟我汇报。”
好在上面还有个季焱霖,并未完全退休。
季焱霖充耳不闻,没有任何态度。
后来,连楚茵茵都听到了风声。
“焱霖,老二在润丰搞什么啊!怎么听说都怨声载道的。”
“嗯,廷东的计策不错。润丰就是很多管理过于陈腐,又很多人仗着自己老资历,墨守陈规,新的管理很难推行。就让他们试试老二这种风格吧。”
“你真不打算管?”
“我管什么?他现在的方向没错,就是手段极端了点儿。总要适应的。我一插手,以他的脾气,岂不是马上撂挑子不干了?”
“这孩子真是,最近好几个太太在我这打探消息,我都不好回应。”
“咸吃萝卜淡操心,让他们管好自己,润丰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
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