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精美,这是他们热爱生活的证明。
从他们大床边的床头柜上,我很庆幸,找到了蜡烛边的火柴盒,里面还装有不少火柴。
我点燃一根火柴,用左手护着火柴,在微弱火苗的陪伴里我走出了他们的卧室。
但正当我要下楼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感受。
也就是所谓的,违和感。
“喔——”我忍不住叫出声。
你绝对不会相信!
走廊左侧小柜台上空荡荡的,而我之前说的那个白底蓝纹的花瓶,出现在了卧室门边的地上!
它立在门边,静悄悄的。
毫不开玩笑,我当时看到门边花瓶的时候,差点叫出声。
我吓得赶忙扫视走廊,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影子。
“伦勃朗舅妈?”我试着出声问道。
当然,我当时是没有得到回答的。
我本能地看向了墙壁上挂着的画像,靠着火柴的微光,画里的伦勃朗舅妈和之前我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但她的笑容……同样的笑容在我进出卧室后,却给了我不同的感受。
我当时为什么没有发现,画里,她的笑容极其不自然,很古怪!
那副清纯的笑容明显是装出来的。
看着画里伦勃朗舅妈僵硬的笑容,我的背后冷汗直流。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二楼待了。
不过,更该死的事情发生了。
我回头时,卧室门边的花瓶,又回到了柱状柜台上,好像从开始就根本没有移动过。
我真想要立刻离开这里。
不管我到底是看错了,还是没有看错。
不待细想,我赶忙侧转向楼梯口。
咯噔。
我的心就好像被一个无形的手强行拧了一下。
我惊恐睁大眼睛:
在我左手边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穿着黑正装的男人,他打着鲜血一样红的领带。
我惊得嗓子里吐不出一句话。
在我颤动的右手里,火柴火苗摇曳着,照射出了一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
我认出他了!
“天呐———伦勃朗舅舅!!!”
忽然,他的眼里开始流血,血液滑到那张恐怖的面具上。
可能是惊吓过度,我当时不顾一切地冲向楼梯口。
跌跌撞撞,几乎是从二楼半滚下一楼。
火柴也是在这时候丢了。
我疯狂地爬起身,冲向那扇桦木门。
噔噔噔——
我听见身后楼梯处传来噔噔噔的声音,我拧开门,回头看见,戴着渗人面具的伦勃朗舅舅刚刚走下了楼梯。
我掉转头从小屋里冲了出去,朝着我下意识决定的任意一个方向奔跑。
噔噔噔……
他也许在追我,他也在跑。
我不敢回头,用求生般的速度向前跑,一刻都不敢放缓脚步。
我想,我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像那天晚上一样快的速度。
夜幕里,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喘息声,还有类似“咕咕咕”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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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想一想,那大概是某种鸟类的叫声。
我不知道我当时到底跑了多久,等到我的周围开始出现路人的时候,我才敢稍微放慢下脚步。
我来到了一片陌生的地方。
我停下来,嗓子里一片腥味。
看着向我投来诧异目光的路人,我的大脑忽而清晰,我回过头,后方早已没有戴面具的伦勃朗舅舅了。
因为怕吓到路人,把我当作精神病人,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