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向东宫太子讨要你,娶你为正妻,我给你时间考虑,回京之前你好好想想,愿不愿意嫁给我。”
“你若愿意,无论如何,我都会一试。”
说罢,仿佛害怕侍夏立即出口拒绝,周世仁并未给她回答的时间,再侍夏被震的头皮发麻时,转身闷头而行。
很快,狼狈的背影就从她眼中消失。
一时间,侍夏的心跳如擂鼓。
这些天以来,她当然察觉到了周世仁的不一般,不是心虚的不敢看她,就是鬼鬼祟祟的绕她而行。
她知道他心底有事,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如此的不怕死。
看上东宫太子的女人,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侍春,也不认为周世仁是秦然师兄。
更何况,就算有情又如何?
连侍春与秦然,也没能厮守在一起。
世间有些事,本就身不由己。
侍夏心底缓缓一沉,好不容易生出的悸动感也因此而消失。
随即,她垂下眸来,全心全意的斟酌茶方子。
……
一连三日,在某人的撒娇下,戚长容都过着‘荒唐’的生活,有时一睁开眼,外边已日挂中空,已不知不觉间过了半日光景,令她心中自责。
她终于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温柔乡英雄冢了。
但面对君琛可怜巴巴的眼神,她终是无法对他摇头,毕竟这人这几日来虽看似放纵,却到底拿捏着分寸,并未真的损伤她的身子。
即便如此,变着花样的、没有节制的生活也令她浑身发软,眼下挂着淡淡的青黑。
这一夜,两人又早早的上了榻。
就在戚长容琢磨着该怎么狠下心肠拒绝他的求·欢时,君琛却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她,任由身子某处硬的发疼,也未逾越半分。
当然,也不曾放开她。
像是自虐似的,当察觉怀中人想挣扎着离远一些时,还会绷着脸把人拖回来抱的更紧。
以往,戚长容并未察觉他的性子如此黏糊。
如今终于发现这一面时,只余惊叹。
将人紧紧箍着,君琛闷闷的道:“殿下,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闻言,戚长容不明所以,在心底叹息一声英雄冢啊英雄冢,无所事事的玩儿着他的头发:“你说。”
君琛颇为难以启齿,作为世间行尽了亲密事的,最亲密的夫妻,到底是更为不同。
良久,他认命的道:“世仁,似乎看上了你的小侍女。”
“他亲口与将军说的,想挖我的墙角?”戚长容挑了挑眉,语气依旧淡淡,面上并未出现君琛想象中的惊讶。
“暂时没有……”君琛顿了顿,不得不承认:“以后就说不定了,他,也不是个安分的性子。”
若是安分,又怎会在年少时一身反骨,与他同守临安,死生不归。
不甚在意的戚长容‘唔’了声,真心实意的夸赞:“看上了我的女人,胆子着实挺大,不愧是将军一手调教出的下属。”
“你的女人?”
君琛皱眉,语带不满,锦被下的手威胁似的用力捏了捏某处,暗示意味十足,成功听到戚长容候间发出轻轻的闷哼声。
很快,戚长容毫无原则的改了口:“敢看上侍夏,他胆子挺大。”
“殿下此话何意?”
戚长容缓缓而道:“将军可知侍夏为何能在我身边一待待几年?”
君琛配合着问她:“为何?”
“因为侍夏是父皇亲自挑选出来,送到东宫的侍者,名义上是作为教我‘晓事’的妾室,可实际上,侍夏却是我身边一道外人难以攻破的沟壑。”
戚长容并不隐瞒,想了想后继续道:“她擅于使毒,也很记仇,一般来说,招惹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