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前嫌以后,两个人就在文化宫的旁边,合伙开了一家台球厅。丁子负责台球厅的日常管理,而刘二虎负责维护秩序,也就是所谓的看场子。
上一次和孙建伍喝酒,这三个人不光成了好兄弟,丁子又给了孙建伍台球厅的地址。
让孙建伍有什么事,就到文化宫找他哥俩。
当时孙建伍也没在意,全当交了两个知心朋友。
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加上孙建伍在当兵回来,也没什么社会上的朋友。
情急之下,他就想到了丁子,和刘二虎他们两人。
按地址找,到了他俩开的台球厅。
正好两个人都在,孙建伍简单扼要地和刘二虎、丁子两个人,说了小东子在砖厂,怕这孩子有危险,让他俩人帮忙去照看一下。
这二人也没推辞,随即一口答应。
安排好一切,孙建伍就火急火燎的赶回了化肥厂,给宋金海报信儿。
孙建伍走后,刘二虎、丁子把台球厅关了门,就准备去县郊。
也多亏丁子留了一个心眼儿,他也听说过老县郊那片旧厂区,常有一些混混儿和社会闲杂人员在那里胡混。
怕他俩人单独去,再招惹麻烦,就让刘二虎多叫上人手,一起赶去砖瓦厂。
二林看着刘二虎领着这么多人,着实有些头疼。
他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刘二虎会带人来?况且,这群人嘴里的“伍爷”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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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二林想明白。
眼前的这群人,分成两股。
一股人,按丁子的指挥,迅速地围住了二林那帮手下。
另一股人随着刘二虎、丁子,气势汹汹、牛逼闪电地走到了二林和小磕巴跟前。
刘二虎铜铃一样的双眼,一直死死地盯着二林。
看着刘二虎走到自己跟前。
二林也是不惧不怵,皮笑肉不笑地一拱手。
“呦,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这小小的砖瓦厂竟然成了宝地,突然来了这么多的贵客。二虎兄弟,咱们哥俩可是好长时间没见面了。不知道兄弟最近在哪儿发财?怎么,今天来这儿,是找老哥哥我有事儿啊?”
二林两只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满是横肉的大脸上,硬挤着笑容。
看着二林身宽体胖的外形,加上供手的姿态,活脱地好像一尊大肚弥勒佛。
他身边的小磕巴,倒是神态自若。只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刘二虎。
看得出来,小磕巴对眼前的刘二虎很感兴趣。
刘二虎听着二林把话说完,冷冷地一笑说道:
“原来是二林哥。二林哥,我们今天来找你,没有别的意思。那边的那几个人,是我刘二虎的朋友,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得罪了你,但是我希望老哥哥,能看在我二虎的面子上,高抬贵手,放了他们。”
二林笑笑。
“二虎兄弟,咱们都是在火车站站前,一起混社会的兄弟。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你二虎兄弟有什么吩咐,让人知会一声就行了,何必又亲自跑一趟。”
“不过,二虎兄弟,老哥哥今天,得说你一句。那边的几个人,和我二林有些过节。我俩虽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但是他们几个,伤了我猴子兄弟。我就得留下他们,讨个说法,给我猴子兄弟平平气。要不,你说我当大哥的,将来这队伍怎么带?手下人,还怎么能服我这个做老大的?”
“另外,你二虎带着这些人,又是刀枪棍棒,斧钺钩叉的。个顶个的脸上,连个笑模样也没有。你这不是带着诚意,来解决问题的,在我看来,你今天是找老哥哥晦气,拔钎子来了吧!”
把话说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