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
小兔含糊不清说了句什么,又哭了起来。她压抑哭声的技巧已经被摧毁了,这双抹了过量神经毒素的手也再也没有办法穿针引线了。
神经已经开始退化了,拿起针来就会发抖。
她正在逐渐变成一只小兔兔……
“你先给我讲讲,你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不知道……一开始,我只是答应帮他试穿衣服啊……”她边哭边摇头,“他说,能靠他的权力,帮我们,拖延收债……”
但是,他一次只能拖一部分,比如穿上兔女郎装,可以拖两百万一个月,但是剩下的三百三十四万还是要还,戴上兔耳朵,又可以拖两百万一个月,剩下的一百三十四万还是要还……
“然后,尾巴,链子……三十万了……他说陪玩棋,一个小时一万,然后刚刚,忍不住了,逃了,罚了五万……我对不起哥哥……”
这和某些砍价软件的套路一样,给你点希望,让你无限逼近,一步步堕入深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怪就怪凯尔文没本事还钱。”主教颤抖着回答,又擦起了地板,洗毛巾,“还有,那张合同是闹哪样?”
“我可以,见哥哥……一定能见到。”她绽开了笑,但仅仅持续的几秒,就被负罪感淹没,啜泣,“但,但是……我要……我……”
她泣不成声,含糊了很久也没说出来。
“真麻烦。”主教起身,自己凑过去看了一眼——
小兔将改嫁给主人,持续时间永远。
他浑身一抖,颤巍巍发笑:“你,你要嫁人了……那你的孩子,岂不是……”
“所以啊,救救我的宝宝……”她崩溃地摇头,“宝宝很没吃饭啊……前天晚上,别西卜饿到晕了啊!他要死掉了啊!”
原来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叫别西卜啊……
主教默不作声,继续擦墙。
“求求您,带我的孩子走吧……我把我家的位置告诉你……”
“全是陷阱,你想害死我?”
“真的,求求您……宝宝,真的,不可以……落到他的手里啊……”
“你早点给我不就得了?”主教只是擦墙,收拾东西,冷哼,“你昨天还在我面前装清高,今天就主动投怀送抱,让我这个老朋友颜面扫地,我凭什么帮这个忙?”
小兔没有再说话,只是歪头,哭泣。主教也是,甚至不屑回头看她一眼。
过了一会儿,林小姐回来了。
“哦,麻烦主教大人替我打扫了!”“应该的。”
“我家小兔没麻烦您吧?”
小兔心中一抖,觉察到了充满杀意的目光。
“正想和您说呢,务必好好管教啊!”主教一甩毛巾,愤然指着骂道。
“她刚刚竟卖惨,恳求我带着她的孩子逃走,这像话吗?她都开始寻求歪门邪道了,和他那投机取巧的哥哥一个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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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教育确实还不够。”林小姐赞同地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阴险的笑越来越难掩,“不仅学会了逃跑,还开始勾引我的友人……真没信用。看来这份合同是不能签了。”
她走了上去,捏住了合同的一角,可小兔却突然有了力气,死死拽住。
“哥哥……”她哽咽着。
“撒开。”“你又不签,别想着浪费林先生的罪孽力。”
这是,见哥哥的,最后一次机会……对不起,别西卜,约书娅,妈妈真的要崩溃了,必须要见他……
“我,签……”
林小姐同主教一对视,点头,摊平了合同,把笔塞给她,捏着她的手到签名的位置。
“十秒钟。敢骗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