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丹心》中刚柔并济的声线,与《世间始终你好》里的情感层次拆解成专业论述,反而让这位消失在镁光灯下的歌手,在学术领域获得更深刻的认可。
在星海音乐学院的琴房里,林沬指尖流淌的肖邦夜曲,悄悄记录下新的旋律灵感——这个暂别舞台的歌者,正以更沉静的姿态,酝酿着与歌迷们更盛大的重逢。
深夜的星海音乐学院琴房,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五线谱上投下斑驳光影。林沬指尖悬在琴键上方迟迟未落,思绪却早已飘回滨江路大元帅府旁边那栋爬满紫藤的小洋楼——凌晨工作室的暖黄灯光里,总氤氲着黑咖啡与稿纸的气息,男人修长的手指夹着铅笔,在谱子上划出灵动的弧线,“这首《千千厥歌》,要用气声唱出离别的朦胧感。”
琴房的灯光在陈旧的曲谱上投下暖黄光晕,林沬的指尖抚过《铁血丹心》曲谱边缘的折痕,那里还留着咖啡渍晕染的浅褐色印记。那些深夜里,凌晨握着她的手在琴键上寻找最契合的音符,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这里的高音,要像刀剑出鞘般锐利。"工作室的每个角落都刻着回忆——褪色的沙发上曾散落着写满修改批注的稿纸,窗台的绿萝藤蔓缠绕着未完工的旋律草稿,就连老式留声机的唱针划痕里,都藏着他们相拥时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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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指尖触到《世间始终你好》的副歌部分,她忽然顿住。记忆如潮水漫过琴房,那个暴雨突至的夜晚,珠江的浪声拍打着滨江路的堤岸,凌晨将她轻轻揽入怀中,潮湿的空气里浮动着栀子花与油墨的气息。他的手掌覆在她后背,随着呼吸起伏教她调整气息:"唱这句时,要让思念从胸腔最深处漫出来。"此刻想起,她耳尖泛起绯红,脖颈后的温度仿佛仍残留着当时的灼热。
"这些歌换作任何人唱都会红。"林沬对着空荡荡的琴房呢喃,声音轻得几乎被窗外的虫鸣吞没。她摩挲着曲谱上凌晨遒劲的字迹,想起他专注作曲时微微蹙起的眉峰,想起他将定稿的曲谱递来时,指尖相触的刹那电流般的震颤。那些敞开心扉的夜晚,在昏黄台灯下交换的不仅是音乐理念,更是灵魂深处的共鸣。他的手掌抚过她的发顶,温柔却炽热,仿佛要将毕生才华都化作旋律融进她的歌声里。
窗外的珠江依旧在夜色中流淌,偶尔传来渡轮的汽笛声。林沬将曲谱贴在心口,那些交织着创作激情与隐秘情愫的时光,早已化作她歌声里最动人的注脚。她知道,唯有在音乐之路上不断攀登,才能不负这些凝聚着心血与深情的传世之作,不负那个在幕后为她点亮整个音乐星空的人。
想起那天中午珠江边的秋风裹挟着咸湿气息涌进凌晨的工作室,林沬与凌晨相拥在床上未醒,突然,被星海音乐学院的谷老师来访而中断,谷老师镜片后的目光冷得像冰定格在林沬绯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发丝上,喉结重重滚动:"跟我回学校!"
"你看看现在的样子!香港电台循环播放你的歌,报纸头版都是你的新闻,但是你还是一个大学生,才二十岁就被名利冲昏了头?难道你不想更进一步?”
林沬张了张嘴,凌晨慌忙起身的动作在身后戛然而止。谷老师猛地扯下眼镜,露出泛红的眼眶:"二十岁就站在巅峰,你以为是幸运?那些被名利啃噬的苗子,我见过太多!"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工作室里回响,惊得珠江对岸的霓虹都跟着晃了晃。
琴房里属于林沬的位置如今只余清冷月光。回到星海音乐学院的她将自己锁进琴房,每日抱着厚重的《民族音乐理论》穿行在教学楼间。当《千千厥歌》的旋律从校园广播里飘出,她总会攥紧琴谱加快脚步,指甲在纸页上压出深深的月牙痕。
谷老师看着课堂上专注记笔记的少女,终于在某天递来温热的姜茶:"能在最红的时候转身,比拿十个金曲奖都难。"林沬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