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唱闽南语的姑娘,嗓子像带钩子的;还有个词曲作者,写的小调比《千千厥歌》还抓耳。”刘冠亭补充:“录音棚新换了设备,往后咱们自己录歌、自己压带,从创作到生产,一条龙全攥在手里。”
凌晨望着窗外的厂房——录音棚的灯光亮着,生产线的机械臂正规律地起落,库房里刚到的空白带堆成小山。飞图就像棵树,录音带、录像带是扎进土里的根,签约的歌手是往上长的枝,而那些精准的判断,是吹向天空的风。
“下个月,让新歌手跟林沫搭个拼盘,”凌晨忽然说,“用咱们自己的带子录,空白带的包装上,就印他们的头像。”程少宝眼睛一亮:“买带送歌单?这主意绝了!”
散会时,车间的暮色正浓。机器的嗡鸣渐渐轻了,只有传送带还在缓缓转动,载着空白的磁带,像载着无数待写的故事。凌晨走出厂房,望着天边的晚霞,忽然觉得飞图的未来,就像这些磁带——空白处藏着无限可能,而他们要做的,就是把每一寸空白,都填满时代的声响。
程少宝说得对,现在的飞图,就像上了弦的钟,每一秒都在往前跑。而这背后,是对市场的准头,是对趋势的拿捏,更是把内地的需求和香港的产能,拧成一股绳的笃定。
穿越到1976年成痞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