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的一个距离,想要彻底挡掉所有的绿针,除非有着更加快的速度和决心。
眼睛里头又闪过了一丝的芒光,二傻重又将他那弃而不顾的灵器召唤了来。
这一把感受到主人,心中那一份热忱的物什,眨眼间就回到了他的手中,帮着他一下又一下,拦下这一根又一根,可恶的绿芒针。
微眨了下双眼,二傻察觉到其中有三根针,戳在了他的脸颊上,惹得他忍不住抖了下眉头。
“啊……”
怪叫了一声的池隶,自额头到手臂,接连挨了五十一针的偷袭。枉他还那么高兴,现在好了吧,自己放出去的毒针,都回到自己的身上来了。
不比二傻受的那点儿伤,池隶整个人猛然间不舒服了起来,这条拿着扇子的臂膀,开始没有了知觉。
解药!他需要点解药来辅助一下,才能让这些毒素快些从自己的身上排遣个顺畅。
噗,强行运足内劲,勉强将这三滴绿液给放了出去,二傻还是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他意识到池隶的扇子,所投放而出的绿针,含有某种既能短暂麻痹对方,又能够让对方中毒的邪物。
至于说其中是些什么毒,他还不明白。迷迷糊糊地斜倒下来之际,二傻隐约听到了三个很伤心的声音。
伤心?他这种人死了,还有人会伤心,真是可笑。
“糟了,二傻中了池隶的‘翠竹缭花’……”
往前跌搂而来的椒尤,一看二傻脸上残留着些许绿气,不禁遥想到了蒜尤之前,被池隶那牲畜虐待的时候,所中的那一根绿针。
“听说这毒会死人的,可怎么办才好呀?”
还有一大堆眼泪能够挥霍的蒜尤,小心翼翼地用她擦拭眼泪的这条手绢儿,帮着二傻抹了抹伤口。
不想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蒜尤就不会认为死,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这毒的解药,不就放在那边的柜子里嘛,我这就去拿来给二傻。”
和蒜尤一样跪坐在二傻的身旁,姜尤依稀记得池隶,曾为了讨好她们,说起了他调配过这种毒液的解药,用意是为了防备,自己不小心也中了毒。
不去想池隶倒好,这一想来,她也瞧见了在地上抽搐不休的池隶。
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不结果了池隶实在太可惜了。从前的那些屈辱,再加上这一次二傻的仇,姜尤很害怕又很紧张。
她害怕池隶是在假装受伤,就等她走过去。
“?!”
尚有一丝清醒的池隶,看不大清楚是姜尤还是椒尤,亦或者是从来只知道哭哭啼啼的蒜尤。
池隶只见她拿了二傻的灵器,一步一颤抖地往他这边走来,似要来宰了他。
本来他中了自己这毒不会致命,顶多昏沉个把时辰而已,若是挨了那家伙这般偷袭,那定然死不瞑目。
他不想死,真的是不想死。偌大的惊云寨,还等着他指点乾坤呢,他怎能死在一个女的手上。
咻,又是几十根绿针从这扇子中飞窜而去。
尽管远处不时传来些震动,但季敖还是能够静下心来的,他明白妙白珏也在等着一个最好的机会。
左上方这个位置?凭着那些极其微弱的脚步声,季敖一下子就知道了妙白珏的所在。
右边!随着季敖比划出个擒掌的动作,这些本该硬实无比的沙土,瞬间就顺着他这一爪而来,凝出了一只砂质巨掌,差一点就能够揪到妙白珏。
“?!”
失掉了一只鞋子的妙白珏,暗感被动。
刚才他用些一截木棍,假装敲出了些脚步声,没想骗不到季敖,反而惹来了那种不属于人的沙土怪手。
他还未从半空中落下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