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玩出那等震烁天地的境界,当下惊云寨就剩妙白珏和季敖这俩犊子了。
别人大晚上都跑去捂被窝了,就他俩多事。
一劫未平一劫又来,脑袋上被撒了不少沙子的葛率,老想跑过去看一看,山顶上发生了什么大事,是否季敖那老家伙在梦游,亦或者是有另外一个家伙,在梦游中吊打季敖。
那些个小喽啰和粗汉,一见又有风沙袭来,不学葛率那样子傻站着,自顾抱着脑袋倒了下去,期盼这些风沙不会成为他们的棺材土。
眨巴了一下眼皮,白龙示意柳淑烟可以出来溜达了。有它白龙在,没谁能够伤得了柳淑烟,前提是它还没受伤。
顺着白龙的脊梁背,柳淑烟真没再看到些吞天噬地的沙尘,只见夜空中繁星点点美不胜收。
刚想笑呵一下,屋檐上就掉下来了一撮该死的沙子,将她这涂抹了不少,胭脂水粉的小脸蛋染了个浊。
暗叹不妙的白龙,小心翼翼地往这地上走了来。咚隆一声过后,它的下巴差点跑出个窟窿洞来。
“死臭猫,老子等你好久了,该让你尝一尝这金刚杵杖的威力。”
偷袭得逞,洪孽这厮不慌不忙地从,这沙子堆里蹦了出来。挨了他一杖的白龙,嘴角不住流淌了些血液,没有一丝要停歇的可能。
一股尿意憋上心头,洪孽倒见柳淑烟害怕地往后退了又退。
那小娘们不害怕也就算了,一见得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洪孽笑意狂生,一杖就往她的肩膀上挥了来,打算让她晕上十来个时辰。
“……”
要死不活的汤帛,费了不少气力才从这人堆里,爬出个脑袋来。他很想告诉洪孽别高兴地太早,却已晚了些。
大老远就飞了一把大榔头,将那家伙砸了个狗啃土。
见了这等局面,汤帛又假装昏死,期望葛率他们那伙儿,自恃清高的龟孙没有发现他。
呕,和洪孽来了个亲密的一吻,司槊心中几近绝望。
不过,和值钱的小命相比,这点屈辱他勉强能够接受得了。借着洪孽的遮掩,司槊也学了汤帛那熊样,静待个绝佳的反扑机会。
最好是能够逮到,柳淑烟孤立无援的时候,然后将她像剥葱蒜那样,一点点的玩弄。
“贱人!还想欺负我们家白龙?让你嚣张,让你得瑟……”
一反刚才那惊慌失措的模样,柳淑烟也不多关心一下白龙,是否有被打掉老牙,拿了这根柔鞭死命,往洪孽的身上抽来。
这鞭子虽是抽在了洪孽的身上,但却疼在了司槊的心里。
司槊难受呀,身上扛着个死猪一般的洪孽,却还要来忍受柳淑烟的啐骂和踩踏。
不比司槊高兴多少的葛率,生怕柳淑烟也拿他来出气。额,尽管柳大小姐也是一副花容月貌,但这臭脾气谁受得了呀。
“葛率你老娘个亲家,还不快过来帮忙?”
嫌力气太多的鲁道桐,身上背着个单祝,左边扶着个关伏志,右边带了杨肃问。
黑灯瞎火的还能认出前面,傻站的那人是葛率,他也算个人物了。不仅力气大,眼神倒也不错。
“来了来了……”
收起了手中这双锤虎头摆,葛率开始有些佩服起了关伏志,竟然真把单四哥给收拾了。
这以后再来个座位评选,他一定支持关伏志当老二。得知鲁道桐他们来了,司槊和汤帛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今能够救得了他们仨的,也就剩下不知躲到哪儿的池隶了。
池隶两腿一蹬直了去,哪还有命去搭救,司槊他们那仨有头没脑的蠢猪。
这偌大的地下密室里,除了些欢声笑语,还能剩得些什么呢。
枉他池隶费尽心机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