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生在他们的身上还未曾可知。
那件事情就像是一把利刃悬在他们的头上,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忽然掉下来。
无非就是因为前人太过于‘善良’的认为那些人会接纳他们的不同,会接纳他们所不会的,没接触过的事物。
但等待着前人的是死亡,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步上前人的后尘。
有些人认为这份仇恨该被翻篇遗忘,毕竟那只是一篇发生在历史上的东西。
这些东西说到底也与他们无关,毕竟只是前人所经历的东西,与他们后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仇恨不该被延续下去,更何况只是前人遭遇了那样的痛苦与折磨,并不代表他们也会这样。
总有人在纠结着是该站在那些所谓正义的角度去面对着这些东西。
还是站在那被口诛笔伐的,人人反对的角度。
但总有着少部分人和她一样,都选择站在一个不被波及的地方‘冷眼旁观’着那些人的‘打闹’,争端。
直到最后头破血流。
有人遍体鳞伤,有人坐观其上。
“可是……可是……”奥瑞拉想要去反对眼前女孩的看法,可无论她怎么去思索挣扎都好她都无法找出任何一个可以去反驳她的理由。
这个听起来是如此冷漠的观点叙述却是那切实的,一直困扰着她的真相。
要比布莱克姐妹所说的更要‘血淋淋’的多,但是那人仍然是如此的平静的回答着她。
就好像,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
在那人的看法与观点面前,她的一切都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如果是成为格林德沃小姐,或者像格林德沃小姐一样的话……
“曾经……曾经您也一样吗,格林德沃小姐。”奥瑞拉上前一步去靠近着眼前的艾薇拉,“您……”
她总觉得这些话不该是由格林德沃小姐说出来的。
可以是由马尔福说出来,是由莱斯特兰奇或者是诺特说出来,可以是由布莱克姐妹或者是格林格拉斯。
但就是不应当是由格林德沃小姐,这太违和了。
她不能接受这些话是由她说出来的。
“嗯。”那人只轻轻的一句回应却是令奥瑞拉久久不能反应过来,她努力建立起的那些防线却是在那人的回应之下怦然倒塌,“是挺难以让人接受的不是吗。”
但是背负起某个姓氏或者是某些期许时,可不能单单只成为‘自己’啊。
那样太过自私了。
她太过平静了,那人用着最是平静淡然的话语诉说着自己曾经所见证过的那些,痛苦的,难以忍受的,无力阻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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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很长很长的东西被缩减成了短短的两句话,而后如风一般消散了。
七八月份的天气是闷热的,但是她与她身处的那一处花园里的风却是微凉的。
眼前是一片湖泊,湖面还有着几只天鹅在嬉戏着,通往着琥珀的鹅卵石小道上被花草簇拥,最后连接着一处秋千长椅。
就像在庄园中看到的那样。
“我们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艾薇拉并没有在那里过多的停留,她打开另一扇木门去到了另一处地方。
通过那扇木门之后的小道可以去到另一处更为广阔的草坪,那里的前方是几名少年。
他们正坐在一处长桌旁交谈着,这处长桌这周遭被高大的树木所遮挡,而树木之下是一座堪堪能够遮过长桌多一些牙白长亭。
餐桌上摆放着一些茶饮与果盘,自然还有着一些甜点,但甜点几乎没被动过,扫帚被放置到了一边。
“这么炽烈的太阳,这可不是淑女们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