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笑着询问她。
虽然是在‘邀请’着,可话语间总是含括着一些不容抗拒的意味。
“看来是‘盛情难却’啊,小马尔福先生。”身穿米白长裙的女孩如最先一次那样坐到了他的身后,揽住了他的腰,而后女孩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阿布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我竟然产生了想要独占阿布的想法。”她依靠在他的后背上低声浅笑着,揽住他腰间的力气微微收紧,轻声于他的耳旁低喃,“阿布会介意吗。”
介意吗……他怎舍得,又怎会介意。
他该要如此去回答着薇薇安,可是他又该怎样向薇薇安表达着自己的‘欣喜若狂’,他所学过的礼仪可不允许如此直接明显的将情绪表达出来。
身前的人并没有‘及时’回应她,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并没有去难过。
艾薇拉只是低低的轻笑了下搂紧了阿布拉克萨斯。
因为她能感觉得出来阿布的呼吸已经乱了呀。
少年抿起唇攥紧着飞天扫帚驱使着其带着他和身后的女孩飞向空中,阿布拉克萨斯知道身后的女孩是故意在向他使坏。
他想要去忽略她,可他做不到。
阿布拉克萨斯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控制着扫帚飞得更高了些,遥挂于夜幕上的星辰距离他与薇薇安依旧遥远,可却要比平时更明亮许多。
那颗愈发躁动的心似乎是被抚静了下来,像是有人在‘亲吻’着他。
是薇薇安,他知道他的薇薇安也在爱着他。
他在被她爱着,他得到了自己心心念念所渴及的东西——她的爱。
阿布拉克萨斯选择于一处空旷的草坪上降落,那把飞天扫帚被他随意的扔在了某处草坪上,他拥抱出了艾薇拉。
他与薇薇安之前已经有过无数次拥抱了,可仅仅只有这些仍然不够,他还想要需求的更多。
“可不能反悔了。”阿布拉克萨斯搂住艾薇拉的腰埋首于她的颈侧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气息,“薇薇安刚刚说的那些可不能反悔了。”
他可不会给予她反悔的机会了。
“嗯,假如反悔了会怎样呢。”女孩抱紧着自己偷偷在乎了许久的少年,她以打趣般的语气去复述着那个永远不会发生在她与他之间的事。
“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会很难过的,薇薇安。”他低哑着嗓音回应着她,怀中拥抱加重,得益于这件礼裙,他只需要低下头便能亲吻到她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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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克萨斯将那句最是见不得人的话掩藏在了心中,他又怎舍得去吓到他所心爱的女孩呢。
他说,‘假如真到了那一天,那他就把薇薇安给锁起来,锁在他的身边。’
洗漱完毕,换下了那身衣裙的艾薇拉待在房间中向自己的哥哥谈论起了那天的‘事情’,只是并非全部,她隐藏了一些‘事情’。
同样是洗浴完毕之后的阿布拉克萨斯本想倚靠着床头看书,等待着薇薇安手头的私事完毕后以双面镜联系他。
只是那天他最先等来的委托着家养小精灵寻找他的母亲,阿布拉克萨斯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又将那面双面镜放入了衣物内侧的口袋中。
书房中只有着他和母亲,而他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等待着母亲开口,他多半是能猜出来母亲今日说的事情会与谁相关。
可那与他无关,也不是他该去关心的事。
“麦克米兰家的那孩子与诺特家族订婚了,我也是今天才听麦克米兰家族的人提起。”马尔福夫人放下了手中的那一张双人照片,照片上是一坐在飞天扫帚上的女孩,与在女孩身边扶着女孩的金发少年。
那名金发少年是她的儿子‘阿布拉克萨斯·马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