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煤气的呀,怎么会泄漏呢?你没事吧崽崽?”
女孩抬起头,似乎有些纠结,但还是怯懦的喊了声:“妈妈,回来啦。”
对面女子脸上露出笑意:“嗯,回来了,今天生意还好,崽崽在家乖不乖呀?作业写完没有?”
男子也满脸堆笑:“谢谢了警察同志,幸亏有你们才没有出事,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感谢就不必了。”松哥轻轻摇头:“但还有件事儿,需要你们好好解释解释。”
“啊?”男子一愣,诧异的问道:“什么事啊?”
“我们顺便逮到了个人。”松哥说道:“他已经被制服。”
“啊?”那男子张大嘴,显得有些紧张,第一时间追问道:“怎么回事?小偷吗?家里进贼了?崽崽你没事吧?受伤没有?有没有被吓到?”
说着他忍不住朝着沙发走去,同时伸出手。
松哥眉头一皱,刚想制止,拒绝他向前,但此时小姑娘却手一撑,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哭着跑到男子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男子赶忙将她抱起来,一边拍着背,一边抖着身子,说:“乖,不哭啊,崽崽不哭,爸爸回来了,放心放心,爸爸保护你,没事了……”
说着他长吁口气,又看向松哥,不好意思道:“看样子我女儿真是吓坏了……警察同志,多谢啊,幸亏有你们!”
另一边,祁渊始终盯着那女子,瞧见她眼睛乱转,表情凝滞,似乎有一些慌乱。
见此,祁渊若有所思。
松哥同样如此,于是,他又试探着说道:“或许那家伙的身份,会让你大吃一惊——他是你们的房东。”
“啊?房东?不是才刚刚交过房租么?他又来干什么?”男人眨眨眼,接着又拍拍小姑娘的背,尽可能温柔的轻声说道:“崽崽乖,别哭啦,那是你房东爷爷,误会,都是误会来着。”
而同时,那女子听了这话,脸色瞬间一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见状,祁渊简直怒不可遏,立刻踏前,冷冷的说道:“女士,麻烦你给我们个解释。”
“解……什么解释?”女子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我……你们……不是,到底什么情况?”
“呵,还嘴硬不肯说么?”祁渊冷笑。
男人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但没能反应过来,还有些懵,也问了句:“怎么啦警官?”
祁渊侧目看想小姑娘,忍不住抿抿唇。
当着小姑娘的面,祁渊不太好说,怕再刺激到她。
只是,为了还她一个公道,为了让禽兽受到应有的制裁,有些刺激,她恐怕不得不受,二次伤害恐怕也在所难免。
关键只在于,伤害是大是小。
于是松哥说道:“有些事儿,一问便知,一戳就破,个别人心知肚明,负隅顽抗是没有好结果的,女士,你说是吗?”
那女人脸色更白了几分。
随后松哥转过身,将茶几上的课本、作业本略微收拾收拾,放进书包里,又看向男人怀中的小姑娘,露出温和的微笑,说:“小朋友,听话,进屋里看书写作业好吗?叔叔想和你爸爸聊聊,教他以后怎么保护好你。”
小姑娘脑袋钻进了父亲胸膛。
男人立刻手忙脚乱的拍着女儿的背,安慰起来,只时不时的看向松哥和身边的妻子,脸上已浮现出了些许质疑。
女人轻咬下唇,两手捏着衣角,六神无主。
这时,小姑娘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终于把脑袋从父亲的胸膛里抽出来,看向了松哥,说:“警察叔叔,我……我不走!”
紧跟着她又说:“爸爸跟我说过,自己的事自己做,还说过,被人欺负了要跟爸爸说,我……我不乖,没做到,现在我想,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