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已经出墓,我们待的地方正是俺给张起灵买的吊脚楼。
“老婆,我们出去啦?”
张起灵给俺倒了一杯水:“嗯。”
老夫接过,将温水全部喝下去。
“啊,真舒服。”
老夫把水喝完就抱着张起灵,在他的脖颈间嗅,然后亲亲他微凉的肌肤。上面还有雪山冷冽的清香,真好闻。
老夫就这样抱着他,几分钟后,俺从床上站起来准备下楼去找其他人。
张起灵拦住我。
“怎么啦老婆?”
张起灵从床榻边的篮子里拿出干净的衣物,这是张起灵自己的衣服,梅子墨的道袍都是黑毛粽的鲜血,上面还有重重的尸臭,齐黑瞎拿去洗了,挂在外面没有干。
俺从他手上接过衣服,然后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全身光光的,要是就这样出门不得被他们几个笑死。
“还是老婆你最贴心,最爱你了么么哒。”
俺在他瘦削的下巴上亲一口,还伸出虎牙轻轻撕咬。
张起灵半阖着眼撇过头,躲掉老夫的亲吻。
老夫轻轻吻他的侧脸,在上面重重吧唧一口,留下些许口水。
他说:“穿好衣服。”
“好滴好滴!”
老夫就地换上张起灵的衣服,由于俺比他高,还比他壮一点点,所以他的衣服穿上去就很紧,感觉勒勒的,不是很舒服。
“老婆,你衣服好小啊。”
张起灵过来整理我的衣领,他说:“将就穿,你道袍明天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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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俯下身亲亲他的眉眼:“好滴!”
穿好衣服后,我们俩一同下楼。吊脚楼下的堂屋里,麻将碰撞声越来越大,夹杂着男人的吵闹声,难闻的尼古丁味道,还有浓浓的烟火气。
到达堂屋,桌上的人在打麻将,齐黑瞎、张海楼、吴老狗和刀疤在一桌。
二月红、橘子皮、张岂山和张驲山在一桌。
炎炎夏日,空气闷热,唯一的风扇在吹风,桌上的几个男人都脱掉上衣,他们的上半身精壮,肌肉线条优美好看。
在场只有红红没脱衣,红红这人含蓄内敛,讲究体面,不会和他们一块脱衣,他依旧穿着红色的长袍,端庄地打麻将。
他们见我们来了也没抬头,仍然在打麻将。
只有齐黑瞎打招呼:“哟哑巴,要打麻将吗?没你的位置了哦。”
张海楼:“族长要来吗?我把位置给您腾出来。”
说罢他抬腿把刀疤踢开。
刀疤无语:“靠!”
张起灵拒绝道:“不必。”
我们走过去,看着他们打麻将。老夫看齐黑瞎的牌,老婆看张海楼的牌。
大伙整个下午都在打麻将,太热了,有个小姑娘来给我们送西瓜。
小姑娘是陈文锦,刀疤的侄女,陈皮的养女,长得水灵灵,又瘦又高,看着就是个聪慧又懂事的小女孩。
老夫想给她端板凳,却发现板凳已经没有了。
“文锦小姑娘,叔叔家没有板凳了,要不去坐你爹爹腿上?或者是你伯伯腿上?”
橘子皮和刀疤都在打麻将,没有反应。
张海楼对着小姑娘露出和善的笑容:“小姑娘坐哥哥腿上。”
陈文锦警惕,迟迟没有上前。
老夫大笑:“海楼你害不害臊啊,老夫这样三十多岁细皮嫩肉的小伙子都称自己为叔叔,你个1877年生的封建老古董也好意思称自己哥哥。”
老夫骂他:“脸皮比城墙还厚。”
张海楼撇嘴,道:“糊了!”
老夫不再管他,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