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使结合了几人的灵感也依旧没有想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才能留下这样子的痕迹。
而另一边,发现了死者手机的横沟警官正皱着眉头验证那群家伙说的话。
“通话记录显示,吉泽先生是在七点零二分的时候打来的电话,下条先生则是在七点四十二分、八点零三分以及八点十八分左右分别打了三次电话给荒卷先生。最后则是根津先生在八点四十一分的时候打来的电话。”
一边说着,横沟警官一边走向三人。
“通话记录确实只有你们三人的电话,这么说来最后接电话的恐怕另有其人咯?难不成是杀害荒卷先生的凶手接的电话?那之前的电话为什么不接,只接了最后一通电话呢?”
横沟警官看着手上遍布伤痕的手机,只感觉脑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任何靠谱的推断。
这让他心里忍不住一阵哀嚎。
为什么小兰他们出来玩,不带上毛利先生呢?毛利先生也是需要关心爱护的。
就在他在心底碎碎念的功夫,突然听到不远处阿笠博士带来的那几个小孩的惊呼声。
“快看!那不是我们今天下午一起玩的那条小船吗?”
步美指着远处海面上的朦胧黑影,虽然有夜色的遮蔽,但借助淡淡的月光,依旧能隐约看见那黑影的大致轮廓。
“还真的是欸。”
听到步美他们的声音,走到博士身边的园子踮起脚尖,伸手搭在眼睛上,仔细打量着在海面上漂浮不定的小船。
“快,来几个人把它给我从海面上捞起来,没准会和这次的凶杀案有关联。”
横沟警官刚跑出两步,就注意到面前不断翻涌的海水,猛地停住了脚步。
“横沟警官该不会是怕水吧?”
三小只凑到一起小声嘀咕道。
“看样子是的啊,明明长得头发和珊瑚差不多。”
“就是就是。”
同样走过来的半夏和小哀对视一眼,耸了耸肩,没有去在意他们的小声讨论,而是将注意力放到了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信次身上。
“这种情形感觉和之前我们老爸去世的场景很相似啊。”
阿登冷下脸,低声说道。
“说的也是,那天他们的船也像这样被海浪打到岸上来了。”
勇太若有所思地看着面前的场景,思绪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
“啊,所有的船员全都不知所踪,船的腹侧还破了一个巨大的窟窿,这才被海浪打上岸边的。”
信次松开双拳,声音没有任何波动。
“嘛,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了。”
“没错,你就把这件事情给忘掉好了。”
其他两人轮番劝诫自己的好友说道。
就在横沟警官听他们各自的话语时,被安排下水,前去将小船推上来的警察也成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这船底的应该是海水吧?里面居然还泡着一瓶酒、一个拖鞋和一个……这是什么?一枚纽扣?”
横沟警官有些嫌弃地伸出两只手指,将那似乎有些异味地拖鞋拨到一边,捏起沉在船底的一枚纽扣看了两眼。
“这个拖鞋是死者的吧?跟他脚上的那一只正好是配套的。而且死者身上的衬衫也确实少了一枚同样款式的纽扣。”
负责记录的警察翻了翻自己的笔记,开口说道。
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小船,横沟警官感觉自己仿佛是毛利侦探附体,灵光滚滚而来。
“这么说来,凶手恐怕是将荒卷先生灌醉,然后和他一起乘船出海,最后用渔网将他网住将他扔进海里。至于尸体上的伤痕,就是他们在船上打斗的结果。”
横沟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