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着。
“莞,别喊啦!别把孩子吓醒了。”惠匿这时突然像没事人似的,嬉皮笑脸的说着好话。哄着我。他把我抱住安慰道:“唉,都怪我,是我不好,别哭了!”
我使劲把他推开,又坐到另一边去,惠匿撵着我,直到把我紧紧的抱住,这次我又心软了:“算了吧,我姐还在这呢,这弄得什么事啊?”
惠匿看我不哭了,态度好点了,便问:“你姐夫刚才对你做什么啦?”
“我姐夫不是你姐夫嘛?!我姐夫觉得我可怜,活该,怎么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听到惠匿这样的问话,感觉不对,就鄙视的瞪着他,然后冷冷的说道。
吃过午饭,姐姐姐夫走了,我悄悄告诉姐姐“不要把惠匿打我的事告诉我们的爸妈!”
就这样一场风波过去了,但是在我的心灵上已经又划伤了一个口子,增加了一道伤痕,
即就如此,我也没有想过要真正的去离婚,因为有孩子。
因为有孩子,我能和他结婚,又怎么可能因为他打了我一次而离婚呐,只要他对庭庭好,再难都可以不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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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在外边很能干,经常给孩子带回来一些衣服,也给我买回来一些时尚点的衣服,所以惠匿不去挣钱,在这个家里日子还算能过的下去。还显现不出日子的艰难。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正在给孩子喂奶,对正在起床的惠匿说:“我给孩子喂完奶,你跟我去姐那一下,让姐给我在妇幼院找一下施大夫,我要去做掉这个孩子!”
“莞,说不定还是个女孩,你别去了,如果是个女孩,就不用做掉了,莞~!”惠匿恳求着。
“你想要我还不想要呢?我又不是机器,你说要就要啊!你怎么不看看我经受的痛苦,想要,你自己可以怀去!”我很不高兴地说。
“那就依你,去做吧!”惠匿拗不过我,只好答应了。
我们来到姐姐的家里。我问道:“姐,你说妇幼院那个施大夫还在不,我想找她去做,关键是还要上环,所以找她保险一些。”
“哦,等会我带你去。”
姐姐和我一起来到妇幼院,找到了施大夫:“施姨,您好!好长时间不见您啦!”
“奥,是蔓苁啊!你今天没到学校去?”施大夫是一个低个子的胖女人,她长着一双印度人似的大眼睛,非常和气的笑着问。
“这不还没有去,我来找你是为我妹妹的事。”
“咋啦?哪个是你妹妹?”
“这是我妹妹,她又怀孕了,又不想要!”姐姐指着我说。
“施姨,您好!”我赶忙和施姨打招呼。
“哦,他是谁?”施大夫瞥了一眼我身旁的惠匿问。
“他就是我妹妹的女婿,他今天就是陪着我妹妹来做人流的。”
“奥,那稍等下,我给看看,能做不?看看几个月了?”施大夫看看我,然后又问姐姐:“你爸现在调到哪去啦?”
“我爸还在县师范学校。”姐姐回答着。
“哦,你跟我来,我给你查一下!”施大夫看着我说道。
“嗯。”我赶忙跟了过去。
不一会,我跟着施大夫出来了。施大夫给姐姐说:“蔓苁,今做不成,时间太短,再过一个月后再来。”然后她看看惠匿说道:“到时让她自己来就行,你就不用来了,你来有啥用处?”
惠匿愣了一下,施大夫笑的迷上了眼,她看起来很轻松,而在我的心中,做掉这个孩子让我好害怕。
施大夫说:“做一次人流跟坐一次月子是一样的,你咋不想要孩子了?”
“嗯,我不想要,再说国家政策现在不是只允许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吗?”我轻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