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麦田。我小心的望了望左右没有行人,便走进麦田里,然后蹲下来,撩开衣服,用手使劲的挤压着自己发胀的胸房,鲜香的乳汁一滴一滴的被挤落在麦田里。眼泪也伴着滴落的乳汁,“吧嗒!吧嗒!”的掉在麦田里,和滴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
“小生命,我的孩子,这么好的乳汁,妈妈却不能喂给你,而要白白的挤掉,浪费掉,可怜的小生命!”
想着想着,我不仅大声哭起来,我哭的好伤心好伤心,我悲叹自己的命运,悲叹庭庭的命运:“小生命,这是妈妈和你的命啊!有奶不能给你吃,你这么小,妈妈却不能陪伴你,与你朝夕相处!”
我觉得自己伤心不说,还可怜自己的孩子,觉得太对不起自己的孩子,心里有无数的对孩子的内疚,但当我想起惠匿婚后的一切行径时,内心却又充满气愤和怨恨,我恨他让我措手不及,恨他让我提前结了婚,我恨他让我没有足够的时间来陪孩子!
要想过好的生活,给儿子好的生活环境,惠匿肯定是靠不住了,只有自己去努力奋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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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告告诫自己:从现在开始,必须坚强,而且一定要扛住,要保住这份工作,要保证自己不暴露而被开除工作。
想到这里,我擦干眼泪,整理好衣服,从麦田里走出来,镇静的往宿舍走着。
此时的我看起来比之前还要瘦,我穿着一个白底红花的乔其纱上衣,穿一条米色的长裤,长长的黑发帮成一束,一眼望去,俨然是一个窈窕淑女,苗条俊俏。在外人看来,厂里仿佛来了一个清秀的姑娘。
这一天,我来到三楼培训室。认识了一同招工来的几个姐妹。大眼睛,肤色较黑的梁珍妮,白白胖胖,快嘴的方玉香。我们经过培训几天后慢慢熟悉了。方玉香问:“江蔓莞,你在哪个宿舍?”
“我在202。”我答道。
“不对吧,二楼都是中层干部,你怎么会在二楼住呀?女生宿舍都在三层和一层。”方玉香疑惑的问。
“不对,我在那边二楼,就是那个小二楼上。”我忙解释说。
“奥哦,我就说嘛,那怎么把你分配到哪去了?”方玉香很爱说话。不停地在问。
“我听说是,这边女生宿舍安排满了,让我暂时住在那边的。”我说道。
“哦,是这样!哎,我听说把咱培训完后要分配到车间去上班呐!”方玉香说。
“让我们去车间,办公室不需要人了吗?”我疑惑的问。
在来厂子之前,我的父亲早就考虑过,我身体虚弱,他曾给厂长傅无恩打过一个电话,让他照顾一下自己的女儿,把我安排到办公室,或者后勤上也行,只要不让我下车间。我知道这个情况,我想父亲的学生当厂长,总不能不给他的老师这个面子吧。
“唉,听说这个厂的厂长六亲不认,谁的关系都不认,咱这次来的几个人中都要安排到车间,人家有关系的都不来,更不用参加这个培训了!”方玉香愤世嫉俗的说着。
“唉,不管了,明天是最后一天培训,听说一车间的薛主任要来领人呐!”个子高高的梁珍妮站起来说。
“啊!他要是来领我,我不去!”我挑逗的说。
“你不去,就不给你安排,也没有工资啊?”梁珍妮“唉”了一声又坐下了。
“到明天再说吧!唉!”方玉香失望的叹口气。
我没有再说话,这时她的胸部又开始胀的鼓鼓的难受了。于是我赶忙收拾了一下本子,说自己要上厕所,就急忙下了楼,来到厂子后边的田间。
就这样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我天天做着同样的事情,每次都要伤心的哭泣,慢慢的我的乳汁不再渗流了。我感觉到自己很累,还要躲着所有的人,就如同心里压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