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末的操纵下,音障早已解开,两边的声音贯通,淫的头颅也可以随意转动,他亲眼目睹秽遭受的酷刑,看到季末走来,全身打着颤颤。
季末轻抚淫的脸庞,血液沾到他的脸上,腥臭味让他惶恐。
“该我们了,朋友。”
季末解开淫的喉咙,“别杀我,别折磨我,我都说!我都说!”
季末立刻开启音障,秽再听不到这方的声音。
季末笑着说道:“好,说吧。”
右手凝聚的赤红小刀,再季末手上不断转动,仿佛下一刻就会扎到淫的身上。
“大哥,爷爷,少侠,我们真不是别人指派的。”
季末思考下,点了下头,问道:“那你们为什么要偷袭我?”
淫现在脸上满是悔恨:“爷爷,少侠,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是昨天晚上再夜市中看到您跟那个女孩,她太美了,这才动了淫心。”
“都是我俩脑子有病,没看出您是修真者,不然给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此事啊。”
季末点了下头,“是这样啊。
季末手掌狠狠一插,将淫的右掌钉死在木床。
淫大声哀嚎,听的人头皮发麻。
季末拍了下手掌:“说的很好,但我不信,想清楚了再跟我说。”
季末将手套脱下,扔到桌面上,同时解开了两人头颅的封印,可以自由转动,也可以发声,可在【音障】的隔绝下,两人只能表情交流。
秽此时已经被折磨的不行,全身疲惫不堪,剧痛不断折磨着他,他想要一了百了,可又舍不得,做不到,只能将这股怨气转化为怒意,将所有过错归咎于淫的身上,要不是这个傻缺,动了淫心,自己现在也不可能遭受这种非人折磨。
秽的目光愈加怨毒,死死盯着淫。
淫也自知理亏,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躺下,在内心不断祈祷,毕竟对方只是一个小孩样子,年纪不大,应当不会那么狠辣,只要自己交代的话或者代价足够,一定是可以放自己一条命吧。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血液从床上滴到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度日如年。
季末推门进入,门外的光芒让两人心生希望,此时秽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毫无血色,整个人干枯的像是老了几十岁,他已经感受到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即将死亡。
季末带上血液凝结的手套,将【音障】解开,笑着说道:“朋友们,我们继续吧。”
季末还没讲完,淫大声喊道:“爷爷,少侠,我全都招。”
被抢掉先机的秽脸色阴沉,很是不满。
季末撇了淫一眼,手中凝聚钢钉,随手一甩,扎入淫的大腿:“噪舌。”
剧痛让淫面露狰狞,却不敢在喊出声音。
在淫忍耐的时间,秽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喊出:“少侠,我都招,我这里有搜魂手段,您可以用这个直接看我的记忆,而且我愿意将所有家产,身上的所有法器,所有的一切来为自己买一条命!”
淫的脸色一僵,强忍疼痛大喊:“少侠爷爷,我也有,我也愿意将拥有的一切都送给您,我只要我一条命,我愿意给您当作最下等的奴隶,给您当牛做马,我有关于奴役的功法!”
“哦?”季末面露惊讶,“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他的手掌向下一拉,【音障】开启,季末走向秽的身旁。
带着微微笑意,看着他,“说吧。”
“少侠,我的物品法器都在指环中,您先帮我脱下来,我给您打开。”
季末颔首,将他手指上的指环摘下,放到他的额头上,秽意念一转,指环打开。
秽谄媚的看向季末,”少侠,好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