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泽城守将听完手下的汇报,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回事?郝峰为什么还不走?他的五合城不要了吗?还留在我们这里祸祸什么呢!!”
副将小声说道:“郝峰将军说了,断浪军队有可能再攻城的可能,他们主动留下来帮我们守城!”
守城将军大怒:“狗屁,你没没告诉他,断浪的斩将军几千残兵,都已经撤回去休整了吗?他哪里来的兵攻城啊!”
副将委屈的说道:“我说了啊!可是他说,斩将军的一万多少人,马上就驰援到这里了,断浪那冲动的人,必定要回头继续攻打我们!”
守城将军摔碎桌子上的茶杯:“放屁,这货分明就是想要从我这里捞更多的好处!斩将军的支援最快也要十天,才能到恩州,半个月之内,断浪都没有攻城的能力了!”
又摔了几个物件后,守城将军叹息道:“让城里的富户再出点钱,赶紧打发他们走,这不是他们的地盘,他就像是蝗虫一样,看把恩泽城弄成什么样子了!”
在恩泽城守将难受的时候,断浪正带着自己麾下的三个战团,穿着联军的衣服,朝着五合城快速赶去。
到了五合城外二十多里的位置时,断浪示意行军停止,休息半天。
深夜的寒风中,士兵们火都没有生,就这么在野地里凑成一堆,相互取暖御寒。
一个骑士朝着断浪的位置快速奔来,在马上对断浪道:“将军,恩泽城的郝峰准备回来了,应该明天就要动身了,这是按照将军的要求,找来的东西!”
说完,将马后的一个包裹扔给断浪。
断浪接住打开一看,有些兴奋的说道:“替我给绿林府的兄弟们问好!你们帮了我大忙了!”
骑士抱拳道:“断将军言重了,这本就是分内之事,在下先告辞了!”
第二天,断浪带着军队大摇大摆的朝着五合城而去。
尽管断浪已经交待过,让队列走的松松垮垮一点,但士兵还是下意识的走出了整齐的队列。
营首和队正只能不断提醒士兵们走的混乱一点。
很快到军队到了五合城的一箭之地,一根响箭射到前面断浪的马前。
片刻后,一个骑兵从城中跑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断浪抬手的就是一鞭子:“瞎眼了,没看到旗帜吗?我是联军肃州武威军的廖成。
奉元帅命,因为郝峰带走大量的部队,现在你方城防空虚,特命我部来驰援你们五合城!”
被打的校尉不敢发怒,只能赔笑道:“可有帅部印信!”
断浪将一个盒子抛过去:“好了!赶紧开门,老子在赶了一夜的路,赶紧给老子准备点吃的,还有热水还有吃的!”
校尉为难道:“将军,您知道的,客军过来,都要在城外先驻扎一些时日,您就别为难我了!”
断浪瞪眼道:“他妈的,那不能让我也在外面住吧!还有,我们日夜赶路,后勤车队还在后面呢!
这是让我们就这么睡在野地吗?没看到老子的兵身上都是露水吗!”
校尉回去禀报后,除了迎接断浪进城,同时表示城内已经准备好了帐篷物资,马上就送出来。
断浪也没有再勉强,而是带着两百人亲兵,进入到城门里。
刚入瓮城,一个将军问断浪道:“廖成,冯大头现在怎么样?”
断浪沉默片刻后,高声喊道:“动手!别让城门关上!”
说完,断浪抡起战槊顺着马道,就冲上了城墙。
后面的两百士兵也策马撞开一条通道,随后下马抡着两把短戟,开始护着城门绞盘,跟周围的士兵厮杀起来。
这些全身甲的重装步兵,都是断浪为了这次计划精心挑选出来的,面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