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王莽，让李斯和司徒振明两人实在是没眼看。
王莽见两人背对自己，赶紧又走到两人面前，一把薅住两人的手臂，不让其再转身：“你们俩为什么不看我？这不是你们俩建议我这么打扮的吗？”
司徒振明面露惊恐的试图挣脱手臂：“撒开！撒开啊！你快离我远点！”
李斯强忍不适：“老王，你要再不松手，我可就忍不住砍你你了！”
王莽愤怒道：“你们也知道恶心，你们想我这当事人的感受吗？”
司徒振明扭过去头：“我这不是怕你不够变态吗？谁知道你这么一弄，火候太猛了，竟然成变态的平方了！”
李斯也告饶：“老王，是我们不对，我们低估了你的变态程度，你不用这么弄，赶紧别女装了，这一会要遭到世界的反噬了！”
半月后，李斯和司徒振明看着原来树妖姥姥所在的区域，出现一座豪华至极，极具古色，色里色气的建筑。
司徒振明沉默良久后，指着这座一看就要被扫黄办刷业绩的建筑道：“王莽这个傻缺能行吗？要不让他去当黑山老妖吧！”
李斯抢先道：“那我去当燕赤霞？”
“……算了！就这么着吧！”
两人叹息一声，抬头看一眼招牌上的三个大字——红浪漫！
“现在，我们要筛选精准客户，之前那种守株待兔式的方式已经不好使了，在这个天下大变的风口中，我们要进入一个全新的赛道。
我们的工具和工作思维也要迭代升级，你们这些业务员，都要重新培训上岗，要学会精准拿捏客户的痛点……爽点。
提升自身能力，加强服务质量，不仅要做好，还要做强，我们虽然是鬼，但要有目标，要有梦想，以后我们社团……集团，要实行末尾淘汰制。
之前那些浑水摸鱼的，躺平吃社……集团底薪的人……鬼，要尽快剔除出我们的队伍，以后月末绩效考核，第一名将会获得转世投胎的机会。
至于最后一名！桀桀桀……那就别怪姥爷……姥姥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可要把其送到枉死城，让黑山老色鬼，好好让你们知道，什么是鬼生艰难。
以后我们的精准客户，要是那些人间心志不坚的坏逼，第一步，托梦聊天，谈论人生理想，谈论秋月春风，让其相信这都是缘分，这是命运给他的眷顾。
第二步，诉苦！说自己身世凄惨，有多惨，要多惨！勾起那些坏男人的保护欲，最重要是色欲和情欲。
有道是，男人啊！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拉良家妇女下水，劝失足女人从良！
呸！这种男人最可恨了！简直就是在搅乱我们的行业风气，破坏我们的行业生态！良心大大的坏！
最后一步，就是勾引其来兰若寺奔现了，理由有很多，可以说自己姥爷……姥姥的茶叶滞销，需要他来帮忙，或者让其来当上门女婿。
总之！想方设法，就要将其骗来！然后又丑又老的直接杀掉，年轻帅气的也杀掉，但是魂魄要留下来！
我们要进行行业的生态化反，需要有多方向的业务渠道，坏人色批可不只有男人，女人也有啊！这些男鬼，要将其变成业务熟练的牛郎，扩大我们的创业队伍……”
看着台子上王莽那声情并茂的演讲，以及下面上百个可怜巴巴的女鬼，茫然的听着王莽的话。
李斯和司徒振明沉默半晌后，不约而同的对彼此开口道：“要不你来当树妖姥姥吧！”
“……”
第二天，司徒振明就实在受不了王莽的幽冥界互联网诈骗课程了，提前离开了这里。
李斯也准备回去布置一番，王莽有些不开心：“你慌什么，你一个幕后大BOSS，估计不一定有你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