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不知道怎么就让那些小屁孩儿给惦记上了。
还说要在里面举办试胆游戏……
话说到这里,最为后悔的要数胡子轩的妈妈。
她扑通一声给我跪下,说小师傅,求你将韩道长请下来吧,请他一定救救我的儿子!我怀胎十月将他生下来,养这么大,不容易啊!
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呜呜呜……
听她哭得伤心,我心里也不好受,我说您先起来,长辈跪晚辈,我是要折寿的。
闻言,胡母立刻抹了抹眼泪,拽着我的胳膊站起来,说只要能把儿子救出来,她愿意贡献出自己所有的身家!
我将她扶到一旁坐下,说帮忙不是不行,但不巧的是,我师父现在正在接受肺部恢复治疗,不能去灰尘多的地方。
这是金医生严令禁止的。
那精神病院废弃许久,定然少不了灰尘跟蜘蛛网……
我一提到金医生,这夫妻俩就怂了。
毕竟是金家长孙,金氏集团未来的接班人,纵然是晚辈,但在家族里还是很有地位的。
估计,他们平时在老爷子那里不讨巧,这么丢人的事情要是通过那位金孙传到他老人家嘴里,那估计他们以后在家族遗产面前,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看他们如丧考妣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说你们要实在找不着人了,要不就让我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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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夫妻俩立刻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的问了句,说你……你行么……
我说行不行的,你们不也没别的人选了么?
说着,我就去楼上拿包袱了。
经过师父房间的时候,我偷偷开门看了眼,发现他老人家还在沉睡着,于是就将写好的纸条贴在了门上,然后悄悄地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胡母还有些不甘心的往楼上看了看,说你师父没醒么?
我看了下时间,说师父三个小时前吃了金医生给开的药,这会儿睡得正沉,你们就别想着招呼他了。
时间紧迫,胡家夫妻知道儿子耽误不起。
听我这么一说,他们才彻底断了念想,开车带我离开了。
现在还住在魔都的朋友应该听说过这家精神病院,就在山里,距离市区挺远的。
我们开车过去的路上,胡晓跟我坐在后面,又跟我说了说那天试胆游戏里发生的事儿。
可能是回忆太过恐惧,她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鞋面,双手也局促不安的撕扯着自己的包包。
胡晓说,那天还没天黑的时候,胡子轩就已经开始紧张了,两条腿一直不停地打摆子。
她也劝过哥哥,说要不就算了,黑灯瞎火的,就算里边儿没有鬼,荒废那么久了,肯定也是破败不堪的。
万一一个不小心摔着磕着,受伤了怎么办呢?
根本就得不偿失啊。
可胡子轩一意孤行,说这事关男人的面子,说胡晓姑娘家家的根本就不懂。
一看劝不动,胡晓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也跟着过去了。
当天参加这个试胆仪式的一共八个人,美洲、欧洲、亚洲非洲的都有。
国际高校的学生喜欢抱团儿,所以不同国度的学生立马就分成了两个小团体。
美欧的一组,非亚的一组。
胡晓说,当时看见这样的分组,她心里就打鼓,觉得这兄弟会内部肯定商量过了,一定会给美欧那组的学生开后门。
毕竟,在那个年代,亚洲还没有崛起。
世界秩序摆在这里,美欧国家的人群站在金字塔顶端,去哪儿都会受到优待。
毕竟这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