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饭。
后来师父帮他解了困,他送了我们几个老金锭子。
这金碗,就是融了那金锭子以后做成的,赶上初一十五的,专门给三清盛米酒上贡用。
老金钉子是官银,盖了皇家的御戳,正气凛然,能够驱邪化煞。
当那粉红色的液体倒入金碗的瞬间,便冒出了一阵刺鼻的绿烟!
那绿烟像是长了眼睛,直直的扑向了闫蕾。
想到那水里有自己的血,闫蕾吓得顿时尖叫着逃窜。
我见旁边有师父喝剩的米酒,于是朝着那绿烟泼了过去。
米酒是粮食所酿,阳气旺盛,绿烟凡是被米酒泼到的部分,都变成一滩绿泥掉在了地上。
那绿泥在地上挣扎扭动几下,很快凝固变硬。
我蹲地上一瞧,发现那凝固的绿泥上面赫然覆盖着一层绒毛,仿佛一条刺虫。
大家知道刺虫吗?我们北方这边其实管这种刺虫叫“会会儿”!
这种虫子长在树上,一旦掉下来,蹭到你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瞬间就会又疼又痒,红肿一片。
联想到小辉,刚刚只是沾了下那血水,手指就开始破洞流血,仿佛碰了铁水岩浆。
应当就和这虫子有关。
可师父脸上的神情却没有放松。
等到金碗中的血水不再冒烟,师父凑过去瞧,见碗里粉红色的血水已经变浑浊了。
像是加了牛奶一般,变成奶粉色了。
见状,师父的眼神突然冒出了几丝杀气!
我很少在师父眼里看到杀气,所以当时吓得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杜神医见状不好,也过来看了下。
谁知道,他当时的脸色也变了。
杜神医抬头给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我先清场,回头剩下我们自己人以后再说。
而当时我们周围,就只有闫蕾一个人需要被清走。
我接收到信号以后,便轻轻叹了口气,然后笑着对闫蕾说,一时半刻的我们也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降头,得研究研究。
闫蕾也并不傻,听出送客的意思了,就冲我师父和杜神医他们鞠了一躬,然后打车离开了。
等送走了闫蕾,我立马跑回家,问师父到底是看出什么来了。
师父叹了口气,然后有些不忍的告诉我说,闫蕾这孩子,应当是被人献祭了。
献祭?
看师父和杜神医的表情,想必不是我知道的那种献祭那么简单。
果不其然,师父指了指那金碗里的粉色浑浊液体,说这姑娘应当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人给糟蹋了。
而自古以来,凡是以女子做祭品的组织,无一例外,全是歪门邪道。
因为女子五行属阴,以阴为献,供养的也只能是阴邪!
杜神医却摇摇头,说还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闫蕾对此是知情的。
她是故意以自己为祭,从而来换取一些利益。
至于这个利益到底是什么……
杜神医看我一眼,说很有可能就是闫父的死!
之前闫蕾就说过,他爸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以后她和她妈妈反倒轻松自在。
加上那监控摄像里,闫父的确是被人垫了脚,撞邪而死。
所以,这个猜测是说得通的。
闻言我又看了看师父,想听听他的意见。
但师父只是喝了口米酒,然后摆摆手,说哪种可能都不重要了。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不再掺和了。
不管这一家子以前有什么矛盾龃龉,闫蕾弑父,都是为道法所不能容的。
我们既不能参与人家的私事,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