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三只飞蛾像是吃饱了,扑棱着翅膀在这房间里乱窜,想要飞出去。
师父此时突然捻亮一道火符,扔到了空中。
三只飞蛾见火兴奋了,不要命似的朝着那火符冲了过去。
结果三只最后都化作了三团火球,在空中烧的冒了烟,最后带着三溜黑烟掉在了地上!
这犹如变戏法一般的场面,将在场的几个人都给看呆了。
还是闫蕾舅舅最先清了清嗓子,问我师父现在是什么情况,闫蕾是不是彻底没事了。
师父点点头,他将剩下的月季花伸进花瓶,沾了点水,然后悉数撒在闫蕾的身上。
在甩第三下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眼睛的闫蕾,突然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便悠悠转醒了。
闫母大喜过望,冲过抱着女儿就哭。
舅舅则激动地握着我师父的手,一个劲儿的弯腰致谢。
这件事呢,不管闫司海到底是不是个畜牲,可归根结底,都是闫蕾杀人在前。
杀人偿命,夜半鬼敲门,这都是闫蕾应得的报应。
我跟师父出手除掉闫司海的魂魄,其实已经算是多管闲事了。
因此,面对舅舅的谢意,我跟师父都没有领情。
接下来交代几句好好保养身体以后就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了问师父刚刚那月季花变蛾子的法术。
师父说,东南角在五行方位之上属阴,容易滋生妖物。
那月季花成精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那国师盯上了闫蕾,操纵降头邪术害她性命,导致她高烧不退,三魂七魄不稳。
这个时候如果强制驱邪祛毒,会导致闫蕾自身的命格受损。
所以,与其强拉硬拽,还不如诱导那降头自己出来。
那国师一直通过献祭圣女来达到体内阴阳平衡,说明本身就是个阳火极盛之人。
他释放出的降头定然也带着他的脾性——好色。
而花妖自古最为娇媚,为了吸取足够的精气,有时甚至会模仿人类女性模样来勾引迫害过路的男性。
刚好将它放到闫蕾的肚脐之上,是为了诱惑她体内的邪降出来与之欢好。
当月季花将降头悉数吸收进体内,闫蕾就得救了。
可降头终究不是真的凡人,精气也带着毒性。
当毒素慢慢的侵蚀了花妖的花心,降头里毒物的本体就显现出来了。
我顿时就想起了那三只硕大的飞蛾。
也是啊,有些飞蛾身上的闪粉就是带毒的。
之前在我家,那金碗的阳气只逼出了血液中的刺虫降头,现在师父又用阴柔的花妖引诱出了毒蛾降头。
花妖和降头,一阴一阳融合,两败俱伤,所以我们赶来的时候,那些花朵是有些打蔫儿的。
但一旦离了花瓶里水分的滋养,那融合了花妖和邪降的飞蛾,为了生存,便朝着闫蕾飞了过去。
彼时闫司海刚刚操纵着闫蕾将自己的脸划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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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头嗜血,花妖喜食男子阳气,于是顿时飞扑而至,大快朵颐。
那飞蛾将闫蕾体内闫司海的魂魄吸走了,作为天敌,也将闫蕾血液里的刺虫降头给吸走了。
等到大功告成,师父再点了一把火,利用飞蛾的趋光性让它们自取灭亡。
这样既不伤害闫蕾的命格,也让她体内的邪祟和降头消失,一举两得!
过了几天,闫蕾带着闫母过来我家致谢。
当时看闫蕾脸上贴着纱布,就知道她的脸伤的不轻。
母女俩带了很多礼品过来,还诚心诚意的给三清上了香,给我们师徒以及杜神医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