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犹豫了下,还是到手术室外,将这件事告诉闫雪的家人了。
郭昊跟我们回忆的时候,始终皱着眉头,他说当时医生一跟他说这事儿,他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这手术是做不成了。
我问他为什么,郭昊说因为闫雪之前跟他们家里人都说过她做的梦。
梦里的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就是这样当着她的面,野人一般茹毛饮血,大口大口的撕扯吞咽着血淋淋的内脏的。
每回闫雪从噩梦中惊醒后,肚子都会疼很久,而且在大便的时候,会出现便血的现象。
孕妇容易便秘,起初闫雪以为是便秘出血,没有在意。
可结合手术室的怪事儿来看,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显得太过巧合了。
闫雪的爸妈和公婆都是老一辈无产阶级卫士,妥妥的无神论者。
他们才不信什么噩梦魔胎,坚持要医生进去做手术,郭昊拦都拦不住。
但就在医生将工具探入闫雪体内的时候,她握着手术器材的手指甲盖,便啪啪几声爆裂了。
十指连心啊!
当时那主刀医生就疼的松了手,胶皮手套一摘下来,哗啦哗啦的淌出来好多血!
结果这个手术自然就没做成了。
而此时看了医生的伤以后,连两边的老人也懵了。
可即便是这样,闫雪也不能出院,她身体的各项指标都低,没有专业仪器以及营养液供给,很快就会油尽灯枯。
郭昊作为一个二代,在机关做干事,认识的人不少。
各方打听过后,找到了朱全清道长。
驱魔道长又在警局露脸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