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贵州山里卖不出去的山货都倒腾出去,赚了不少钱,很有见识,也有眼界。
当初就是他压住了家族那些闹着要拆了二姑家的族人,这件事才没有闹大。
方俊听说小忠又莫名发烧了以后,当即就摇摇头,说他奶奶不可能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情。
他们家人虽然没有菩萨心肠,但也绝对不会如此跟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方老太太将几个孩子教养的很好,更不可能是个斤斤计较的人。
他这么说我是相信的,但是为了排除疑惑,我还是得过来看看。
我说一般鬼魂出来闹事,都会留下痕迹。
我看着家里放老太太的遗像和神龛,就问方俊,能不能让我上炷香,跟老太太聊聊。
方俊听说过我跟师父给付叔看好病的事儿,知道我们是有本事的,于是就同意了。
方家的香堂装修的很是那么回事儿,神龛是酸枝做的,外面还涂了金粉,看着富丽堂皇。
我从香案上拿了三炷香点上,然后举起放在印堂,对着方老太太的遗像说:老太太,算算时间,现在不到您投胎的时辰,我知道您还在呢。
这样,您要是愿意跟我聊聊,就给个回应,好吧?
我话音刚落,就见两棵白蜡上的火苗啪啪的爆了几个火花儿。
方家子孙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赶紧冲着方老太太的遗像跪下了。
此时,我看了眼手上的线香,见香烟袅袅升起,突突的往上烧着,就知道老太太这是受了我的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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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对方身上没有戾气,没有化成厉鬼,没有恶意。
于是,我就问老太太,我说之前撞了您的那个小崽子,又发烧了,烧的都翻白眼儿了。
孩子奶奶急得冒火,就差跟着孩子一起去了。
您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么?
我问完以后,蜡烛和香烟始终没有动静。
但原本方家人给我和付叔端来的那杯茶,却突然翻倒了!
茶水从桌子上流下,淋湿了付叔的鞋面。
付叔反应过来以后,下意识一躲,就在地面上印下了一个湿湿的鞋印儿。
不知情的当时以为老太太的意思是付叔干的,吓得付叔一个劲儿的摆手,急赤白脸的摆手,说不是他干的。
我赶紧叫停付叔,说您别害怕,老太太说的不是你。
但到底是谁,当着方家人的面我也没说,等到回去以后我将方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师父,师父才叹了口气。
他问二姑,说你男人死了以后,你给他发送了没有?
提到二姑父的时候,二姑忍不住抖了下,低着头缓了会儿才回答我师父,说是办丧事了。
师父说办丧事并不等于发送,他是在水里淹死的,按理说也属于横死。
横死之人须得诵经超度后才能化去戾气,顺利投胎。
如果未经诵经超度,心中怨气不散,很有可能会化成厉鬼复仇的。
提到“厉鬼复仇”这四个字的时候,二姑哐当一声就坐到了地上,嘴里还神神叨叨的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连付叔都看出来自己这个妹妹不对劲了。
关键时候,血浓于水,付叔还是不忍心看着妹妹犯错,赶紧蹲下去晃了晃她的肩膀,说幺儿!你快说实话吧!要不然小忠的命就保不住了!
或许是哥哥这声乳名的呼唤唤回了二姑的理智,只见她嗖的一下跪起来,然后拽着我师父的裤腿儿,说道长,我说实话,我说实话,求您救救我们娘儿俩。
师父知道这里边儿有隐情,也没去扶她,只是扶着旁边的椅子坐下,说你先说说看。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