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见有烧木头的味道从屋里传出,我们探着头往里一瞅,就这么几秒钟的功夫,拔步床上已经冒了火光了。
这样看来,设在这拔步床上的阵法,就已经被火符给破掉了。
陈伯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要接水灭火,说这小院儿周围电线太多,真的着了火,街坊四邻也跟着遭殃。
要趁着火势不大,赶紧把火给灭掉。
我当时拦了他一下,我说火符上的火只烧恶鬼,不伤凡人。
说完我就带着大家往卧室里走,然后指着落在床铺上的纸灰,说火符烧的是那两个纸做的小鬼儿。
看看一南一北两堆纸灰,说明林秋实和他的老祖,都已经被烧的灰飞烟灭了。
其余的地方,一点儿都没烧坏。
我让陈伯将那两堆纸灰收集起来,分七天七次给陈宁泡水喝下。
这样一来,被林家这祖孙俩弄走的寿命,就能还给陈宁了。
七天以后,陈虹给我打电话,电话刚接通就换了人,陈宁在那边十分激动的跟我说,她的白头发基本上都变黑了,脸上的皱纹也变淡了。
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陈伯跟陈宁请我吃了顿饭,并且直接交给我一个房本,说他们将林家原来的那个小院儿拍下来了,要送我,以表谢意。
零几年的京城四合院啊,虽然法拍的房子,但是也是天价了。
我可不敢收这么大的礼,当即就将房本给推回去了。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结果陈伯大大咧咧的,当时就来了句,说反正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给谁不是给啊!
这意思就是还是想撮合我跟陈宁!
陈宁显然不知情,加上本来对我也没那意思,于是当场就红了脸。
我也是被陈伯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我也不能直接拒绝,于是只好跟陈虹使眼色,示意她帮我说说话。
陈虹是个直性子,跟她大伯向来也是有什么说什么。
她直接将那房本推到陈伯那边去,一嘴嫌弃的跟他说:您怎么眼神儿还不济了呢?没看人家俩人都没那意思么?
陈伯立马不在乎的“嗯~”了一声,说感情都是需要培养的,你们俩相处一段时间,没准儿就有那意思了。
……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文警官来了电话,让我去警局一趟,说是有事儿找我。
我真的从没有像那个时候那么喜欢文警官,当下借口警局有事儿,站起来就溜了。
到了警局以后,文警官一看见我立刻就将我带到了审讯室外,然后指着里面那个头发凌乱、一脸丧气的女人问道:你能看见她旁边的鬼魂么?
文警官猛地这么一问,我都有点儿愣,我说什么鬼魂啊?
文警官看我一眼,说你傻了啊,还能是什么鬼魂,我要是能看得见我还找你么?
我们俩这边正拌嘴呢,突然身后的门开了,一个长相十分凌厉的女警走了进来。
她一进来,文警官立刻正襟危坐,十分恭敬的朝她问了声好:宋局。
宋局是上面新调来的局长,属于新官上任。
宋局微微的朝文警官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向我,用眼神询问文警官这是谁。
文警官立刻给宋局做起了介绍,说我是警局的编外成员,是警局外聘的顾问。
这个说法显然宋局不信,从她的眼神中我就能看的出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来到审讯室的窗外,看着里面的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问道:还没撂呢?
这个撂字的意思就是交代的意思,属于京腔。
文警官听后摇摇头,说审了两宿了,一直是这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