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不见了。
“嘿,我说夜焱兄,你这赌瘾也忒大了吧?不过嘛,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这架势,简直是要把家底儿都押上的节奏啊!”纳兰彩笑得眉眼弯弯,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刚才那激动劲儿,简直比赢了全城的灵兽大赛还夸张,活脱脱一个输红了眼的赌桌小霸王!
“血本无归?哈哈,那倒不至于,不过区区三百注,对我这等‘小富婆’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上的绒毛罢了。”夜焱故作潇洒地摆了摆手,但眼底的失落却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怎么也藏不住。
“三百注?!还押在了一只等阶低得可怜的灵兽上?”纳兰彩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简直就是拿灵石去河里打水漂,还美其名曰“享受过程”。她心里盘算着,这场对决,两只灵兽的等阶差距之大,简直可以用鸿沟来形容,胜负?那还用猜吗?
“哎,你不懂,我这人就喜欢追求刺激,下注少了哪有过瘾的感觉?至于押低阶灵兽,嘿嘿,那是因为它们赔率诱人,我就喜欢这种以小博大的快感!”夜焱边说边摩拳擦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启下一轮的“冒险”。
“哦?那你可知道,为什么这低阶灵兽的赔率会这么高?”纳兰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在看一场好戏,“那是因为,它根本就没有赢的可能嘛!哈哈,不过嘛,就当是花钱买个教训,毕竟,三钱灵石对你来说,也就跟咱们喝茶的银子差不多。”
正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渐入佳境时,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携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硬生生插入了他们的对话。
“哼,这种地方,也是你这种蝼蚁能待的?”一个声音如雷鸣般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年轻修士,身着闪耀着奇异光芒的兽裘,那兽裘上镶嵌的玄色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能吸走所有目光。他手臂上的封印手环更是散发着淡淡的灵光,一看便知是极品灵器。
此人身后,跟着一群同样身着华服、趾高气扬的筑基期修士,他们就像是众星拱月,将这位年轻修士衬托得更加尊贵不凡。
夜焱眉头微皱,环顾四周,心中暗自嘀咕:这不过是个普通的观众席,怎么就成了某些人眼中的禁地?再说了,这里的修士大多不过尔尔,自己又怎会配不上?
正当他准备开口反驳时,纳兰彩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嘿,夜焱兄,别跟这些个‘高贵’的苍蝇计较,咱们还是继续咱们的‘小赌怡情’吧,说不定下一把,咱们就能把输掉的全赢回来呢!”说着,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继续沉浸在他们的小世界里,享受着属于他们的乐趣。要说这席位上的风云变幻,全因纳兰彩这位奇女子而起,简直比赌桌上的豹子还引人注目。这不,一位自诩风流倜傥的修士,踏着七彩祥云般的步伐,意图来个“英雄救美”式的搭讪,殊不知,他即将踏入的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口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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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这位看似慵懒实则腹黑的美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心说:“嘿,想搭讪?要是您老人家能温柔点,这位置我拱手相让也无妨,毕竟我正打算去给那匹黑马下注呢。”可眼前这位,偏偏不走寻常路,上来就是一副“此路是我开”的架势。
“哟,不让是吧?”夜焱故作惊讶,眼神里却藏着狡黠,“那我偏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那修士,人称御兽宗少主萧虎,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毕竟,出门在外,尤其是在兽王门这等名门大派的地盘上,他得收敛点锋芒。于是,他换了个策略,开始用言语攻击:“哼,看你这样子,怕是连兽王门的门槛都没摸过吧?请柬呢?拿出来瞧瞧?”
这时,纳兰彩终于按捺不住,她本就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