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一阵惊恐至极的尖叫划破了宁静的空气。
尖叫声渐息,只留下一个侍女强忍着颤抖,艰难道:“奴婢……明白了。”夜焱见状,连忙收敛笑意,生怕玩笑开过了头:“哈哈,玩笑而已,莫要当真。”他生怕这些纯真的心灵,真会为他找来无辜的孩童。
一番沐浴,不仅洗净了旅途的风尘,更添了几分生活的趣味。夜焱身着宽松的袍子,慵懒地倚床而坐,享受着侍女的细心服侍,仿佛置身云端,逍遥自在。
就在这份宁静即将被彻底沉浸之时,房门被猛然推开,一位衣着华贵的小胖墩,带着几分莽撞与好奇,闯入了这方小天地。“嘿,听说你回来了,还变了个人似的。我本当你真的洗心革面了,没想到还是老样子,躲在房里欺负丫鬟呢!回来也不找我,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兄弟了?”小胖墩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调侃,却也透露着对夜焱归来的喜悦。
这一突如其来的闯入,无疑为这静好的午后添上了一抹不同寻常的色彩,也让夜焱意识到,即便是最平凡的日常,也能因那些不经意的瞬间而变得生动有趣。在月影斑驳的深夜,雪花轻舞,寒风细语,夜焱迅的思绪如同被风卷起的落叶,飘忽间捕捉到了一段尘封的记忆。那记忆,以“狐朋狗友”四字为引,缓缓展开——夜狐,这位姓氏相连的兄弟,不仅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剂,更是命运交织下不可多得的“奇葩”。夜狐之名,仿佛自带几分戏谑,让人不禁遐想,是否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命运也与他开了个小小的玩笑。
“何事扰我清梦?”夜焱悠然自得地倚在丫鬟的软榻上,语调中带着几分慵懒与不羁。小胖子夜狐的出现,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瞬间点燃了重逢的激情。他嚷嚷着要一醉方休,誓要将八年的时光,化作杯中酒,一饮而尽。
然而,夜焱却对这突如其来的邀约心存疑虑。夜深雪重,外出饮酒似乎并非明智之举。他轻笑,试图以家中温酒为由婉拒,却未料夜狐早有准备,马车、火炉,一应俱全,只为这场突如其来的狂欢。
随着马车穿梭于银装素裹的街道,夜焱的心中也泛起了层层涟漪。直至那名为“销金窟”的酒楼映入眼帘,三个鎏金大字在雪夜中熠熠生辉,仿佛是对世俗规则的一次挑衅。门前,佳人笑语盈盈,风情万种,这一切,都让夜焱感到一丝不安与好奇。
“今夜,我们不仅要品酒,更要品人间烟火。”夜狐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他深知夜焱的顾虑,却也故意模糊了界限,“兄弟,宗门清苦,归来自当放纵。这销金窟,便是你我重拾旧梦的最佳舞台。”
夜焱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不愿放纵,只是不愿在家门之外,以这样的方式留下痕迹。但转念一想,人生苦短,何不偶尔放纵,与兄弟共赴一场别样的盛宴?
于是,他笑了,那是一种释然,也是一种对未知的探索。夜焱与夜狐,两兄弟并肩踏入销金窟,那一刻,他们不再是宗门中的弟子,不再是家族中的束缚,只是两个渴望在雪夜中寻找温暖与自由的灵魂。
这一夜,销金窟内灯火辉煌,酒香四溢,他们举杯共饮,谈笑风生,仿佛整个世界都为之静止。而这场意外的“误会”,最终化作了兄弟间最珍贵的记忆,镶嵌在了彼此的生命里,熠熠生辉。在家族风雨飘摇的微妙时刻,夜焱毅然决定踏入一条不同寻常的道路,誓要将自己从“狗少”的标签中撕扯而出,重塑辉煌。他深知,每一次夜、童两家的比武盛宴,虽硝烟弥漫,却终究难撼根基,真正的战场不在比武场,而在人心与智谋的较量之中。
“兄弟,你太过拘泥了!”夜狐,那位以不羁闻名遐迩的浪子,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比武?不过是家族荣光下的华丽过场,天才们的舞台,你我之辈,何须自寻烦恼?但话说回来,你若是想为家族出力,闭门造车绝非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