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清静,于是这贵宾区就被划分成了无数小院落,只有相熟的人才会串门子。
到了一处院落前,三人被流云宗弟子礼貌而坚决地拦了下来。
“仙子有令,今日概不见客。”弟子一脸认真,连通报的环节都省了,显然是得了主人的特别指示。守门小童机智地将访客拒于门外,一切依规行事,幽默感十足。
“嘿,这韵灵仙子似乎对前辈您不太感冒嘛。”夜焱逮着机会就调侃,“若换成个年轻俊朗的修仙小哥,说不定她还能破例放行呢。前辈您这年纪,来套近乎,是不是晚了点?”
言下之意,老人家迟来的浪漫追求,是不是有点儿夕阳红错位的既视感?
无需夜焱煽风点火,布衣老者的尊贵身份本就无需多言。他偏要玩低调,结果却是面子不保,连里子都快被风卷走了。老者懒得跟小辈计较,随手一掏,扔出个巴掌大的令牌进院,轻松写意。
说时迟那时快,韵灵仙子匆匆迎出,虽非倾国倾城,但也是难掩的清新脱俗,气质高雅,宛如莲花不染尘埃。这仙子,未施粉黛便已出落得如此动人,还带着几分娇憨与慵懒,显然是令牌一到,连梳妆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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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心中窃喜,心想:这要不是我的激将法,哪能有这等好戏看?
即便未经装扮,韵灵仙子依旧举止得体,温婉行礼:“晚辈未能及时迎接葛泰大师,失礼之处请大师海涵,快快请进。”
葛泰大师内心五味杂陈,他本非鲁莽之人,此番一是为求魂戒心急如焚,二是被夜焱一激,才不得已亮出身份。此刻他心生悔意,生怕此事传开,坏了自己一世英名。于是连忙圆场:“仙子勿怪,是老夫唐突了,门外叙话或许更为适宜。”
“能与大师交流,实乃晚辈莫大荣幸,本想请大师入内详谈,但自知身份卑微,恐有不周,怎敢将大师拒之门外?”韵灵仙子字字真诚,她确实受宠若惊,毕竟这位老者不仅是前辈,更是炼器界的泰斗,非她所能轻易邀请。
葛泰大师此时进退维谷,入院吧,炼器宗师拜访仙子,难免引人遐想;不入吧,又显得他这拜访之行,竟被拒之门外,颇为尴尬。嘿,这事儿可真逗!咱们的主角啊,对那魂戒是情有独钟,简直是“爱不释戒”,索性就豁出去了,反正身边还带着俩小跟班保驾护航呢!
葛泰大爷可不是那种没事找茬的人,他找上韵灵仙子,那可是有备而来。别看韵灵仙子年纪轻,炼器手艺那叫一个绝,特别是做布甲、旗幡这些灵器,简直是业界新星。这不,流云宗拍卖会上,葛泰估摸着她手里肯定有宝贝——万鬼幡!
院子里,一张石桌配四凳,刚好够一桌麻将,哦不,是四人茶话会。原本守门的流云宗弟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茶水小弟,忙前忙后。
葛泰一进门,茶不喝,话不唠家常,直奔主题:“仙子,听说您手里有万鬼幡?拿出来瞅瞅?”
韵灵仙子一听,赶紧从她那百宝箱似的储物袋里掏出新出炉的万鬼幡,双手奉上,那恭敬劲儿,就像是给皇帝献宝似的。
葛泰呢,阵法高手嘛,但这次他懒得细究,随便瞟了一眼,心里就嘀咕开了:这选材,高端大气上档次;这手艺,精细得跟绣花似的,得亏是女人干的活儿!然后,他故作高深地递给旁边的小子夜焱,说是欣赏,实则验货,毕竟,这万鬼幡是要换他宝贝魂戒的,得夜焱点头才行。
一瞧那主材料,嘿,金丹期鬼蜘蛛的玄冥蛛丝,这可比黄金还值钱!夜焱一看,眼睛都亮了,这材质,造个鬼王幡都不在话下。再看那编织手法,九九归一针法,华丽得让人眼馋,虽然他自己不会,但认得啊!
可惜啊,就差那么一把好火,阵法没整明白,硬生生把鬼王幡的料子降级成了万鬼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