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她说:“你上次在值房不是折断了一支笔吗?我就想定是那只笔的做工不精细,所以我重新送你一只,这种上等材料不容易折断。”
贺行简:……
他能说自己那是听见她要养面首而吃醋了吗,奈何眼前的某人就是不开窍。
贺行简在心里轻叹了口气,面上仍笑道:“多谢殿下为臣思虑。”
他本想将笔好好收着,却被林清染拦下。
“你善丹青吗?”她问。
“略有涉猎,殿下想看什么,臣可以试着画给殿下看。”他答。
“我想想……”林清染拉着他在案前坐下,“正好试试这支笔怎么样,不如就画我,如何?”
贺行简愣了一下,随即应声,“好,烦请殿下坐到臣面前来,让臣有个参考。”
“好啊。”林清染于是含笑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神真真称得上是……含情脉脉。
贺行简面上一红,连忙躲避她的目光,“殿下不必这样看着臣,用平时的神态就好。”
“看我平日里就是这样看着你的啊,你从没注意过吗,贺大人?”林清染又换成往日那种调戏他的调调。
贺行简:……
他突然后悔自己多嘴一提。
好在林清染并没有继续逗弄他,而是顺着他的话换了个让他不那么面红耳赤的神态。
贺行简也没有让她等太久,一炷香的时辰过后,他大大方方拿着他的画作展示给她看。
“臣造诣不高,殿下不要嫌臣笔拙便好。”贺行简先给自己铺好了台阶。
“确实不高。”但下台阶的是林清染,“画得还行,隐隐约约看出来是我,只是有些单调,周围什么都没有,我孤零零坐在那里倒显得呆板。”
“那殿下有何高见?”贺行简提议,“不如臣再帮殿下画些花鸟鱼虫上去如何?”
“这样画不就变成仕女图了?”林清染不认同,“不如还是再画一个人上去吧。”
“殿下直言即可。”贺行简没意见,“若是臣认识或见过的人,臣必然为殿下画上。”
“你确实认识。”林清染深以为然,“因为那个人就是你自己。”
“殿下……是要将臣画在殿下身边吗?”贺行简有些迟疑。
林清染觉得他好像想岔了什么,但也没细问,只点头认同他的话。
但贺行简准备下笔时,她又突然拦下他直言:“我不是要画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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