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方向看去,眸子里的光淡了几分:“我娶的人必不在那里。”
因着他这句话,琉璃不免多看他两眼。
容成墨有了心仪的女子?什么时候?
“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是疯子王爷?”对此,琉璃想了许久,都不曾想到答案。
昨日见他的样子,似乎正常得很。今日见着了,更觉得正常。哪儿疯癫了?交谈中,他丝毫未把她当作十岁的孩童看待,反而颇像对待同龄的人,这让她,心里极为舒坦。
容成墨淡笑:“改日问问他们。”
琉璃沉默。是玩笑话吧?他性子倒是一点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问他一句,他答一句,常常答非所问。别人不知,她却知道,他自幼就怕说错话。
那些人,是因为如此才觉得他疯癫吗?毕竟,他去军营后,就鲜少在京城。
“小姐,水来了。”悦容端着一盏茶,跑的小心翼翼,生怕苏馥儿等的太久,可是跑得急,又担心水会洒出来。
来到琉璃跟前儿,悦容没料到容成墨也在,惊得连忙福礼,容不得思考:“墨王爷吉祥。”
结果端着的水还是不小心洒了。
“不必多礼。”容成墨看出她的慌乱,无碍地淡淡开口:“我生母也曾是婢女。”
他深知,下等人的不易。